00179骗子:杀死皇上
最正统,就算没有所谓的圣旨,这皇位也是大皇子的。谢大人刚刚的怒气,让本宫心里一惊一下,可真的要好好检查检查所谓的圣旨,会不会被有心人加上额外的话,太上皇没有过的话!”
大抵谢文靖这个老匹夫别人恭维他多了,他在家没有人忤逆他,又是下士子敬仰的儒家老师代表,故而我这样毫不留情打着脸的话,让他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拱手道,“殿下如此不相信老臣,老臣会亲自去养心殿面见太上皇。”
我手一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谢大人请,父王就在养心殿养着伤呢,正好谢大人去见见父王。想来在百里山围场,父王让宫里的姑姑教导,想来因为父王的重伤,宫中派遣没有到位,本宫左右闲来无事,今日就带几个姑姑好好教导教导谢姐,封后大典还有六日,别到时候出现什么纰漏,丢的是姜国的脸。”
谢文靖脸色胀成猪肝色,气得胡须抖擞,也就在一瞬间面色恢复了常色,“殿下真是好气魄,老臣甘拜下风,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话!”
我掀起眼皮,扫过一圈,落在谢文靖脸上,唇角缓缓的勾起:“都起来吧,都没有在大殿上如此跪皇上,对本宫行此大礼,本宫受宠若惊的都忘了,叫你们起身了!”
这一干人等这下倒是学乖了,中规中局对我行谢礼,各自起身慢慢的躬身后退。
看着他们远远的站着并没有离开,瞧这个架势是等着谢文靖了。
我慢条斯理的道:“谢大人把人支开,这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本宫心里慌慌地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谢文靖略微愣了一下,正声道:“殿下不是一直希望大皇子登上大统之位,现在大皇子登上大统之位,殿下有什么不满的呢?”
我有什么不满的?我并没有什么不满,我只是想知道皇上给了他多少底牌,让他如此在朝堂之上腰板挺直……
我可没忘记他让姜翊生接圣旨的那瞬间,仿佛就像施舍一样,仿佛姜国的皇位是他施舍下来的一样……
我神色如常,漫不经心:“谢大人此话从何起,谢府现在变成了皇亲国戚,谢姐又是太上皇亲口赐婚,本宫怎么可能有不满?”
“要这下有不满的人,大抵对谢大人不满的人只有关将军了,好的正负不分,倒是谢家一枝独大了。谢大人您,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谢文靖打量着我的神色,良久才道:“殿下身为南疆太后,回姜国不过是短暂的居住,姜国的事……殿下倒是什么都想插手,不知是何意?”
我在试探他,他在试探我,我的试探带有攻击性,他的试探也不甘示弱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一朝太傅,三朝元老,现在又变成了皇亲国戚,手中又掌握着不知皇上给他的什么权利,话都不用措辞了。
果然人只有在逆境,感觉到四周对自己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如履薄冰心翼翼!
我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本宫不是跟谢大人一样,操心姜国国的大大事宜,谢大人是什么样的心态,本宫现在就是什么样的心态,谢大人是什么样的意思,本宫就是什么样的意思!谢大人不是要去养心殿看太上皇吗?本宫晚一些派人去教导谢姐,谢大人请吧,本宫和你一道去养心殿看看太上皇!”
着我看了一眼艳笑,艳笑的手缓缓的放在自己的腰封之上,一声机不可察的银铃响起,谢文靖还没有抬脚,一手捂住胸口,一个吃痛,差点摔倒在地……
艳笑忙地上前搀扶,关切地问道:“谢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谢文靖却不知好人心,一把推开艳笑,自己扶着桥墩的扶手上……
艳笑被推开摔在地上,身上的银铃连续响了几声,谢文靖揪着胸口,手不自觉的向手臂上,向身体各处抓去,仿佛有什么虱子跳蚤在他身上游走一样。
我立马不悦道:“谢大人这样,可真是让刮目相看得很,本宫的侍女好心好意的扶你,你却如此对待……可真是圆了谢大人对待下士子观念,一视同仁呢!”
谢文靖竭力的想压住自己,不乱抓身上,可是他身上的骚痒他却控制不住……
“殿下!老臣还有其他的事情,老臣先行告辞!”谢文靖完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的艳笑,抓耳挠腮的模样,活像个猴子。
艳笑见他走了,从腰封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铃铛,地跟一个黄豆大差不多,“娘娘,这是控制他体内蛊虫的金铃,只要轻轻的晃动金铃,谢文靖全身就像虱子在爬一样,无论他怎么抓怎么挠,都抓不牢,挠不过!”
我在再三去确定道:“五日之内,本宫要他死!”
“娘娘放心,绝对可日之内,他得死!”艳笑冷淡的道。
登基大典在六日后举行,五日之内他死了,我要让他们谢家喜丧参半,看看他们到底是该喜还是该伤……
不过,皇上到底给了谢文靖什么样的底牌?
我往内宫深处走去,就算皇上被姜翊生打得犹如一滩烂泥,经过一一夜的休养,加上刀豆医术高明,我来到的时候,刀豆正在给他施针,他眼眸紧闭,我问道:“能不能把他弄醒,我有话要给他!”
刀豆低头,把皇上身上的针全部拔了下来,拿了一根细细比其它银针还要长的针,扎在皇上的胸前,扎在皇上的太阳穴中……
“啊!”皇上一个惊蛰,就像诈尸一样,从床上坐起,双眼有一瞬间的茫然,刀豆连续封了他几大穴位,刀豆让了位子,道:“殿下,有什么话只管问来,奴才已经封了他的穴脉,此次问完话之后,奴才可以让他重伤昏迷不醒一辈子!”
我点了点头,艳笑站在不远处,刀豆悄然退下,皇上看到我从茫然中醒来,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嗓子沙哑,粗使:“姜了,朕送给你的礼物,你可满意,是不是很惊喜?”
心中有些匪夷所思,皇上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这样问我,还是摇了摇头:“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还得多谢你把事情搞得这么圆满,让姜翊生没得选择,让谢文靖当着文武百官宣读圣旨,姜翊生想要做皇位,就不得不接下圣旨,接下圣旨,就是答应娶后!”
皇上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也跟着红肿,裂嘴笑开,却是意外的滑稽:“你没有想到吧,你不是在乎他爱他吗?你的心难道不痛吗?”
我微微向前,坐在皇上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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