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9化龙:眼睛被换
伏的惊呼声,“轰的一声。”河里的那个东西,身体一扭,张开巨大的嘴巴,往终乱的头就来……
心中无比震惊,河里窜上来的东西,在阳光照射下,金色鳞片在日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蛇头,蛇颈,头上有两个角,角如玉开了叉,四条爪子,长长的尾巴……
巫族圣物五爪不是一身黑色的鳞片,我会以为眼前从河里窜出来……奉城城民口中所的河神……是南疆巫族圣物五爪!
除了身上的鳞片不一样,除了头上的角不一样,体型不一样,其他的一模一样……就连圆滚滚的双眼,弧度都是一样的。
中原传中的蛇化龙,就在眼前……它已经完全蜕变成金色,金色的鳞片……
五爪只有脖子下长出几片金色鳞片,眼前这个,就是完全已经进化好的金色的五爪模样……
奉城明明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羌青为什么好奇南疆的五爪,为什么看到它又吃惊?
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会相隔千里万里?这两个东西又有什么样的渊源?一下子乱七八糟的纷扰,又充斥在脑袋里……
南行之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头,带了一丝惊诧过后的感叹:“没想到,真的是有一对的!”
终乱哪里会让它咬到自己,一手拽着它的尾巴,挥起拳头,一拳头砸在它的嘴巴上……
它吃痛,嘶叫了一声,身子向河里倒去,终乱死死地拽着它的尾巴,让它逃脱不了……
岸上的城民满眼愤恨,恨不得下水把终乱直接给撕了,终乱全身湿透,狂邪的一笑:“这是你们口中所的河神,祈求河神保佑你们,你们有没有真正的触摸过它?”
一下子,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没有吧!”终乱在它转身过来时,又重重地给了它一拳,一声暴喝,直接把它给甩到岸上。
地面都在抖动,终乱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单手提起刚刚困住他的金猪笼:“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还想困住我?奉城真是越来越退败了!”
几十斤的猪笼,被他随手一扔,扔到护城河深处,他拍了拍手:“好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河神,把它给炖了,每个人还能分一碗羹呢!”
“大胆!”卢大叔第一个反应过来,招呼着所有人,“快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拿下,他对河神不敬,绝对要凌迟处死以示效尤……”
终乱根本就不在乎岸上大呼叫的人,慢慢的从河里往岸上来……
那个从河里被他扔上来的老妖怪,在岸上像爬不起来似的,试了好几下都以失败告终,发出哀鸣声……
“你口中所的一对是什么意思?”我急忙问着南行之:“巫族圣物,我看过巫族的秘文,下无双,只有它一个!”
“你看的那本秘文记载是一只,但另外一本书上记载,它们是一对,但……有一只不知所踪。记载中大胆的猜测,可能已经身亡,所以才没有它一丁点踪迹。”南行之手指着在地上挣扎的怪物道:“如果它就是另一只的话,它的名字应该叫六福!意为,拥有无尽的福气!”
“不知所终是因为被公子长洵带走了吗?”终乱不可能平白无故没有理由拽出这么一个怪物来。
城西药炉死了的药童,怎么又恰到好处的让他名正言顺地来把奉城的河神给拽出来?
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是他自己设的局?还是别人设下的局,他将计就计?
南行之摇了摇头:“不知道……记载模糊不清,好多纸张都发了霉粘在一起了,看的不真切!”
终乱满身煞气一步一步地走向六福,六福四周被城民围主,终乱似看不见,直勾勾的走去……
楚玲珑上前一横:“你到底意欲何为?在奉城中杀了人,现在还对奉的河神不敬,你再上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很多大胆的城民,围绕着六福,看着它那金闪闪的鳞片,眼中出现了目眩的光,有的还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碰它身上的鳞片。
六福圆滚滚的眼睛看似很恐惧,似极不喜欢有这么多人围着它……
终乱被折手指咯吱作响:“你们不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拎起面前的人,像丢鸡一样,直接把两个人甩到河里去。
只听见扑通,扑通两声,两个人掉进河里,开始呼救……
楚玲珑摆个架势,“那就得罪了!”
终乱嘴角一勾:“楚玲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把你那些花架子收起来,别到时候直接被我扔下河,玲珑大人脸面不好看!”
“真是大言不惭!”楚玲珑完直接往终乱命脉上攻,终乱双眼冰冷,出手快狠准,声音冰如凉:“不知所谓!”
楚玲珑想攻击他的命脉,没想到反被他扣住手腕,手上一用力,便听到楚玲珑一声闷哼,终乱直接把她的手给废了……
腿脚向后踹去,把楚玲珑踹到在地,终乱玩味的笑问:“都跟你了,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三招,真是不知所谓!就这水准,还掌管暗卫,楚家真是没人了吗?”
楚玲珑摔倒在地扬起灰尘,姜致臻连忙去查看,楚玲珑咬着牙,把疼痛吞进肚子……
楚玲珑落败,再也没有人敢拦阻终乱,终乱全身湿漉漉的蹲在六福面前:“可爱……除了吃人肉这一点不可爱,长得一如从前一样可爱!”
可爱?
六福张着嘴就要咬他的手,终乱毫不客气的一拳砸了过去,只听见砰一声,六福的头重重地砸在地上……长长的尾巴轻轻地拍着地上,像抽搐一般。
“真想把你给肢解炖了,看看吃了你这个千年老妖怪,会不会长生不死?”终乱手摸着它的金色鳞片上,眼中闪过一抹残虐:“你,你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呢?在里面呆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出来?太寂寞了吗?”
六福是一个不会话的怪物,圆溜溜的双眼对河水渴望着,头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起不来了。
“他要做什么?”终乱现在做的事情完全让我揣测不到一丁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光彩流转,声音淡如水:“他可能要以此做要挟,来换取更重要的信息,或许,拿着河神换取他失去的那一片记忆!”
“药炉里的药童,又该如何解释?”不把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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