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为何说我懦弱



司徒靖恒微微笑了笑,手中落下一子,问道:“所以皇兄的意思是不愿意用?”

“我倒不是不愿意,他的忠心朕是清楚的。既对你忠心,自然也会对皇室忠心。只不过……”司徒珞尘微微一笑道,“他平日里沒做过这种事,都是帮着你在外跑动。这个位置有些高了吧?”

司徒靖恒道:“他做得來。”

司徒珞尘听了半日不曾说话,沉思了良久才道:“你既这般相信他,那也罢了。朕就允你这一回,只不过……得有个好的理由。他无故被提拔,怕是百官会有微词。咱们明日在朝堂上少不得要演上一出戏了。”

说着,又道:“也难怪他对你忠心,这些年來,你待他竟比亲兄弟还要珍重。”

司徒靖恒闻言大感尴尬,不太自在的咳了一声道:“我也珍重皇兄。”

司徒珞尘闻言,道:“朕与你血脉相通,就算是你不想珍重,也由不得你了。朕是你唯一的亲人。”

想到这一点,司徒珞尘又有些自豪了。什么辞幼,就算跟了恒儿一辈子,那也沒他这个皇兄厉害。

司徒靖恒听他这般说,便有些无语。笑道:“这些年过去了,皇兄真是一点都未曾变。皇兄还记得不记得?那一年因我帮着大皇兄罚抄的四书,你还与我生了几天气。道我不该去帮他。”

“可不是吗?”说到这个,司徒珞尘也笑了起來,道,“你也要知道,他平日里老爱欺负人。你还去帮他,也就你傻头傻脑的。朕巴不得他多受些罚才好呢。”

司徒靖恒摇了摇头,复又沉默起來。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些年。当年那件血腥事件以后,他的这些兄弟姐妹们,便只下司徒珞尘一人了。

司徒珞尘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开口道:“那时候虽是小孩心性,天天你争我夺。但现在想起,那样的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

两人都有些伤怀,默默地不开口了。

直到香浮进來续查,司徒珞尘才复问道:“你真不打算接夙薇凉回去了吗?”

提到夙薇凉,司徒靖恒的脸便黑了一大截,默不作声。

“为何不应声。”

司徒靖恒道:“他同席止君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

司徒珞尘的下棋的手顿住,道:“她最终,还是想不起來吗?”

司徒靖恒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也应该把她带回來才是,无论是抢还是绑,先将她绑回來再说,她不是功能力尽失吗?绑回來岂不容易?”司徒珞尘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何时这般懦弱了?”

“为何是我懦弱?”司徒靖恒重重地落下一子,剑眉皱起來,道,“她亲口讲不想要记起我,叫我离她远一点,我能有何办法?强迫她的事我做不出來……若……”

“若……”司徒靖恒叹口气道,“若她离了我,跟着席止君真的要开心得多,那么……就随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我不想她跟着我便日日以泪洗脸。”

司徒珞尘却不如此想,他干脆停了手,道:“你这是说的何话?若他真心爱你,但却忘记了你……若她哪一日想起來呢?会不会后悔?”

司徒靖恒道:“我已经问过了,她想起來的几率很小。”

“那也并不是沒有。”司徒珞尘道,“如何她想起來了后悔,你会更痛苦的。恒儿,我知道她想起來较为困难。但你们那么多困难都经历过了……你们……你也知道朕的心思,朕之所以放手……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他爱过那个女人,所以他也知道那种感觉。若不是因为司徒靖恒是他的皇弟,夙薇凉对他也沒有半点意思,他早就用一个帝王的手段将囚禁在了宫中。

可如今司徒靖恒竟然说他放弃了?

这岂不是一个笑话?

司徒靖恒抬起眼,看着司徒珞尘,道:“若她哪日想起來了,肯回來,我便等着她。但在此之前,我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皇兄,我听说……前段日子习妃娘娘因为皇子的事去了……你后宫里也该添些子嗣了。先皇当年与你这般大时,已经有好几个皇子了。”

司徒珞尘训人不成反被训,冷哼了一声道:“朕的事不用你管。”

“那辞幼的事,便如此定下了。”司徒靖恒微微一笑,辞幼跟他他这许多年,又是混朝廷又是混江湖,白道干完干**。如今,他已经有了伴侣,也该给他们找一条能够直通的道路了。

“你就只知道辞幼……”司徒珞尘又是一声哼。

司徒靖恒这回忙应道:“我也知道皇兄,只是皇兄太强大,如今也用不着我保护了。”

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起小时候的事,不由得哈哈笑起來。

真是许久未曾这般心平气真心实意地聊天了。

第二天,兄弟两便演了一出戏,充分表明了辞幼的忠心英勇,以及能力本事。把高大人空出來的位置送到了他的手上。

辞幼在惊玄宫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起身道:“王爷竟然也未曾说一声,我未曾做过官,哪里做得來?”

如诗低着头在一旁绣着荷包,闻言抬起头來道:“这不是很好吗?说明主上……重视你。不过,你做什么事我都无所谓……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听着这样的情话,辞幼本沒有表情的脸上也禁不住有些红润之色。他从前确实对如诗沒有那意思,可如今相处起來,如诗温婉可爱又不失天真,心里眼里只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时间越是久,就越是觉得好。毕竟有人关心,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你头低了一个上午了,仔细脖子疼。”辞幼走上前來,托起如诗的头,在她后颈了按了两下。

如诗笑了笑,拍了拍辞幼的手道:“你做官也好,当匪也好,我都不在意。只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辞幼忙道:“何事,只要我能办得到。”

如诗转过头,握了辞幼的手,郑重地道:“这一世只爱我一人,不许纳妾。”

辞幼一愣,沒想到他说的是此事,不由得笑问道:“你觉得我会那么做?”

“看起來不会,但是……”如诗直起身子,捏了捏辞幼的鼻子,道,“听说男人过得好了以后,都会变得花心。”

“那好,我应你。”辞幼伸出手,道,“咱们击掌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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