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



我个保安。

每个月拿三千到的工资,扣除生活费每月千三百块,再扣除每月给上

的妹妹生活费千块,剩的要死死攥在手里预防随时会来的战友同学结婚送

礼。

在老家,我这岁数早该结婚了。很可惜我父母都没什么能耐,辈老老实

实庄稼,并没留给我什么可继承的东西——除了母亲去世前场大病留的欠

债。所以我没有结婚的资格,只好安静地看周边同龄人个又个结婚……

我上班的地方栋写字楼。里面总共驻了十三家公司,家财务咨询,三

家业务驻地办事,两家婚介,家婚庆礼仪,家律师行和家贵重金属投资

有限公司。进的人大都西装革履,门经常停着宝马路虎保时捷法拉利。

其最惹人注目的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车主个年轻人,二十六七

岁的年纪,人得很消瘦,头发微卷很蓬松,就像扣了顶非常协调的帽

在头上样。过这个人整栋楼都认识,他叫费凌,家财务公司里最大

家的总经理,家公司他父亲开的,他父亲房地产商,听说家里资产有好

亿,城北福山苑有半他家的。

其实他叫什么他多有钱根本我关心的事情,我想拿他来衬托自己的人

生多么可悲,相比大多数的人来讲,我都渺小至微足的,人和人没有可

比性,我愿意想这些给自己添堵。

我注意他,因为个女孩。

保安的工作很轻松,也很无聊。如果值夜班,就件更加无聊的事情。通常

到了午点以后,楼上就没多少人了,等过了九点,基本人去楼空,空荡荡的

大楼里安静的像座坟墓。我的同事小方北方人,个虽然大,却个很迷

信的人,胆尤其小,所以极其愿意值夜班。我就私和他调班,对我来说,

白天或晚上上班没多大分别,相比白天的喧嚣,我更愿意在坟墓里独。我们就

这样形成了默契,好在这默契并妨碍到别人,自然也没人反对。

十点钟我会准时在楼里巡逻。坐电梯到顶楼,然后层层巡视到底层,确

保大楼里已经没人在加班,然后检查楼的门窗,最后从里面反锁卷闸门。剩

的时间,就我自己的了。

当然能睡觉,值班室有监控的。

我有个便宜的山寨机,虽然外表怎么漂亮,过可以上网。

十点三十分我会准时上厕所,我通常会去女厕,对于个期没机会接

女人的我来说,这看上去很变态的行为也符合逻辑。

女厕很干净,和男厕样大理石的地面,清洁得尘染的白色瓷砖墙面,

马桶斜前方洗手池,洗手池的上方有面用来整理仪表的镜。我就坐在马桶上

对着门‎‌​手­­淫‎。

我‎‌​手­­淫‎的时候会幻想些东西,有时候些回忆,有时候发生在这栋大

楼里的些事情,当然都和女人有关。我坐的姿势有点怪,因为手的前后动作

需要,所以只能半个屁坐在马桶的顶端,并且需要努力张开双防止射

到鞋上。我之所以说担心鞋而说担心,因为定要脱掉的,否则根

本能有条紊地进行这切。

‎‌​手­­淫‎结束以后做些简单的清理,回值班室给自己泡包方便面,上面加

根块的香,以补充流失的蛋白质。

三点十分,靠值班室窗外会准时有辆卖早餐的推车,对三十多岁的夫

妻开始炸油条蒸包。背朝我做包的女人得并漂亮,肥大凸翘的还

很有引力,尤其擀面的时候扭动,依然我接来无聊时间的的项娱乐

节目。这期间我会有搭没搭地和他们聊天,直到早起六点用普通的价格买

根特意为我定制的油条。

我每天的上班生活,就这样。

前面说的个女孩,名字大约叫彤。我也知她姓什么,只听到次有

人在门这么叫她。她叫什么其实并重要,就像朵,开得正艳丽,只需

要安静地欣赏就好了。可以闻到香,看到风吹过她时的摇曳,和蜂围绕她

盘旋的过程。

只所以说过程,因为蜂从来需要争取的同意,他们天生就拥有这样

的权力。对我而言,费凌就这样的蜂。

彤很年轻,带着些许学生特有的稚气,却屏蔽了学生的活泼。微翘的嘴唇永

远紧绷,走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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