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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停了脚步，：“娘娘进去吧，妾在外面随意走走。”

夏灵瞬微微颔首，这走了进去，她站在门便看到娄素珍正在那里写着么，她抬手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素珍姐姐。”

娄素珍骤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微微愣，转过注视着夏灵瞬许久，这行礼：“妾见皇后娘娘，娘娘福寿安康。”

夏灵瞬不等她行礼便伸手扶她起，随后让其余宫人在门守着，只留觅菱抱着桃子在屋内，她这拉着娄素珍的袖晃了晃，：“素珍姐姐和我还分了不成？”她又让觅菱将桃子抱了来，对桃子：“这是你娄姨姨。”

桃子已经会叫人了，便乖巧叫：“姨姨。”

娄素珍心中还存着那些愧疚，不知究竟该如何面对夏灵瞬才好，但见她面极好，如又儿女齐全，心中也宽慰许多，急忙：“妾怎么担得起公主喊我姨姨……”

“我没有姐姐，直将素珍姐姐当作我自己的亲姐姐，难素珍姐姐不是将我当作妹妹般？”夏灵瞬见娄素珍眼中已有泪，接着调侃：“莫非素珍姐姐现在惯了先，还要我这个当娘的姐姐见礼，挫挫我的锐气？那我以后可怎么在桃子面前立起娘的威严啊？”

娄素珍被她的话逗乐，破涕为笑，急忙拉住她，：“许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最玩笑。”

自从处置宁王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见面。娄素珍先是在宫中女学教导女官，为了避嫌没法探望夏灵瞬。等女学办了起来，她便又宫来先，更是见不到夏灵瞬了。

娄素珍又细细打量起夏灵瞬，见她容光焕发的样子，不由感慨：“你变了……”

“姐姐会儿说我还是老样子，会儿又说我变了，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

夏灵瞬边开玩笑，边不留痕迹地打量屋内的摆设等等，见各用应俱全，书桌上放着的白瓷瓶内还了支，便知娄素珍在这里得确实还算舒心，夏灵瞬心中便也安慰许多。

娄素珍拉着她坐，亲自为夏灵瞬烹茶，：“那自然是好的，怎么会不好呢？”她脸上流露些许羡慕的神，：“你和皇爷的事情我也都有瓒闻，也只有你与皇爷能得来了。”

“我先谢过姐姐夸奖了。”夏灵瞬从觅菱怀里接过桃子搂着，对娄素珍：“姐姐在着书院内可好？”

娄素珍脸上多了丝笑意，：“自然是好的，你不必担忧。我算明白为何祖父广招学了，先为人传授业解惑颇有意趣，比在宫中更有意思……看到那些小姑娘们，我也觉得自己年轻不少。”

夏灵瞬抱着女儿，揶揄：“素珍姐姐本来就很年轻，又有满腹经纶，苏子瞻还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岁月又怎么会让素珍姐姐这样的‌‌美­‌​人‍败落？”

娄素珍掩唇笑，：“你倒是会夸人。”

“其实我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探望素珍姐姐的。”夏灵瞬停顿片刻，：“素珍姐姐可还想回乡？”

娄素珍骤然听她这样说，不由微微颤，想到自己离乡多年，又经历磋磨，不知父母如何，时间眼眶也微微泛红，许久之后才轻声：“自然是想的……怎能不想呢……”

夏灵瞬见状急忙拿帕子，让桃子递娄素珍，：“本是想和姐姐说件好事的，却惹得姐姐这样掉眼泪，倒是我的不是了。”

娄素珍见桃子脸懵懂，却还是乖巧地将夏灵瞬的帕子递自己，对上她纯莸难劬τ旨泵Σ潦美崴，：“是什么好事，快说吧，我也好收收这栉抻玫亩西……”

“我打算派人送素珍姐姐和橄哥儿返乡，我知晓姐姐平白无故受了连累，这两年也不便去探望橄哥儿……”夏灵瞬害怕自己说得太多又惹得娄素珍落泪，转移话题：“既然姐姐愿意，那自然好。枋焙蛭庑〗恽我来信，说是她找了镖局来给我送南边时兴的玩意儿，之后我这里还有货要走，刚好方便让镖局的人送你们南归乡。”

娄素珍微微愣，神间满是惊喜，随后又想起么，犹疑：“可是我还要在这里授课……”

“这便是第二件好事了。”夏灵瞬勾起嘴角，笑：“我想让姐姐在江西也开设所女子学院，银钱只要从吴小姐那边拿就是了，到时候都记在我的账上，只是地产、人手之类的也要有劳素珍姐姐亲自置办了。”

娄素珍知她这样说是对自己的极其信任，心中顿感有暖流划，随后：“只要是你嘱托，我自然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的。”

夏灵瞬闻言不又笑了，：“么赴汤蹈火，素珍姐姐还和我见外？”她话锋转，故意：“其实也不是白白送素珍姐姐南归乡，我也有件事情要拜托姐姐呢！”

娄素珍知她是在开玩笑，轻松问：“是什么事情？”

“先我去见唐先的时候，听说撚幸晃煌沈周沈先门的林师姐，我那个小妹画，我在这京中又找不到更好的画家教她，便想着让素珍姐姐带着她同南去拜会那位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