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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丢给了莫闻北。
莫闻北在听完她讲的后,“哟嚯”了一声:“前几天听奶奶说公交劫持事件的时候,怎不见你提这后续,说明你还是挺忍。”
打趣完后,莫闻北还是挺认真地给她指了个方向:“去年你跟学校打推免申请的时候,你心里就有了主意。你为什回淮西?别跟我扯什建设家
乡这种鬼都不信的狗屁理由。北京跟你淮西比什了?是了高楼大厦啊还是了一抔黄土地?也就了一个陈斜,你说是吧?”
“你早晚会跟他遇上的,尤其是在你主观意愿还这强烈的情况。”莫闻北说,“哪怕没有这场偶遇,你还是会去找他。不要觉得己不配,也不要觉得己当年那决绝就罪不赦,谁年不懂事的时候,没犯过一点错呢。
“更何况,我家何缈就是因为太懂事了,才会选择一个人长途跋涉去寻医,留那个人毫无阻碍地奔赴他想要的未来。”
莫闻北最后笑了笑,挺温和地说:“现在,你的救之旅已经结束了,该去找他验收成果了。”
不得不说,莫闻北说话太有鬩力了。他一开,不论是戏谑的还是正经的,总让人不由主地跟着他的话走。
电话挂断后,何缈看着那个在她微信列表里沉寂了多年的头像,终于不再只是发呆。
她一鼓作气,打开对话框,开始敲字。
“那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方便的话,以请你吃个饭吗?”
敲完这句话,何缈仔细检查了一遍,觉得没问题后,才发了去。
接着又开始敲。
“你额头的伤好了没?我这有之前朋友送的一支去疤的处方药膏,很管用,如果……”
敲到一半,觉得这话有点热切过度,又全部都删掉了。
她就这反反复复地敲字,反反复复地删字。半个小时过去了,对话框里依旧只有最开始的那一条。
这天的何缈几乎是守着手机过的,然而一直到睡前,她也没有收到陈斜的回复。
她并不感到失落。
她觉得己该。
到底这些天过于心绪不宁。人太过受困于情绪,就容易忘记一些细枝末节却又极为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