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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过。

黄律师来就不开车，曲毅当然也不拒绝。

曲思远拿着杯，也只迟疑了秒钟，便和其他人一样仰头喝干了。

李浩然连夸了她好声快，又给所有人的杯满上了。

曲思远扯着嘴角笑了笑，心却一点点往沉去。

既然是传统酒局，总不一直让李浩然这个大东主动招呼。

第、的酒是曲毅和曲思远主动倒的，第又是李浩然……

走大门的时候，夜风扑面而来，吹得各人肚里的黄汤都有些翻腾。

代驾刚把车发动，李浩然却又从车库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曲思远停脚步，曲毅已经昏头昏脑地先上了车。

有人在不远发动车，引擎声轰鸣，灯光刀片一般在两人的脸上掠过。

李浩然单手着兜，看着她笑了笑，突然道：“一阵不见，学妹你真的——越来越有当老板的样了。”

她猛地握了手掌，然不是己的错觉。

那些解释的话，那些想要拿来和他诉说的，曲毅帮助己的点点滴滴，突然就显得分外的笑和苍白。

曲思远没敢继续在他面前站着，怕己酒劲上来要说错话，指甲在掌心掐了，说了句“我先走了”，急匆匆转身上车。

慌，曲毅被她踩到了脚尖，发野兽般的嚎叫。

车慢腾腾开入夜色，代驾叹了气，再次询问：“把这位黄先送到佳苑小区后，是要拐回南浦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