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放手
走也是错,我到底怎做才?」
双手捧起宁秋鹤的脸,微导闭上眼与我两额相贴,「小鹤,再陪我几天好?两天,两天就够,让我再抱抱你,然后我就放你走。刚才那人,是你这辈子的夫婿吗?」
「不是!那人叨叨的,我不认识他!」宁秋鹤扶额,「阿导,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一直记得上辈子的事?」
「是你的上辈子,」微导低声解释:「从二十多年前开始我发现了有另一个我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每次我入睡, 那边的记忆和经历便涌入我的识。」
薄覆上来,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蹭着她香的,「我像旁观者一样看着另一个我在那个世界长大,然后和他一起上你。当我知道你要嫁给云显瑜的时候,我醒来恨不得把这天姓云的人全都杀掉,但我却无法改变你的决定。」
「怪不得,怪不得...」宁秋鹤抱住微导的肩,又哭又笑,「怪不得你不肯让我忘记以前的事,怪不得你我这好,原来你都知道。」
「是哥哥却你不好,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微导轻轻吻了吻宁秋鹤的,「这咒锁一解,哥哥立时就知道,所以两天后我为你解了咒锁,你立即就走吧。」
宁秋鹤不敢问微导不和她一起走,因为她心中早已知道了答案。
微寻肯为了弟弟和一个不的女子成婚,而且还是共妻,微导亦不在任何情况选择放弃他的兄长。始至终,只有她是以被放弃的那一个。
她也不敢想以的状况,在没有人喂饲的情况要怎样存去,只走一步算一步。
两天后微导为宁秋鹤解了咒锁,连夜将她送洛城,别之时,尽知道日后再相见,却不敢告诉她他的去,只怕说了她反而要躲着不来了。怕舍不得,连话也不敢多说,低着在上重重一拍,待匹跑远以后,却又踮着脚相望。
宁秋鹤走了,她没有告诉微导,其实她并没有方以去。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家。只好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没有回,只怕被微导看端倪来。是这天大大,哪有她去的方?
幸好无名就侯
在城外,默默地跟上满地转的她,每天晚上来陪她走一程。宁秋鹤便跟他逐渐熟悉起来,他是个最的旅伴,从来不问她要去什地方,也不怎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她走,到日前便失去踪影,日落以后又再回来。
悲的是,宁秋鹤终于得了由,才知道渴望由的她是笑。她连活命的力都没有,想什由?在微生寻手上的时候,她以为她是不想活的,是得到由以后,她一点都不想死。
不想变回玉雕就需要生机的补充,向无名求?问他要血?宁秋鹤说不。
宁秋鹤也想过用动的血,还以让无名帮忙,是她要怎样在他面前将动杀了喝血?她在清醒的状态根本半都喝不去。
离开洛城第天的夜里,宁秋鹤已是弩末,撑着坐直,脑袋昏昏沉沉,次差点摔背,幸得无名及时扶她一扶,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宁秋鹤定了定神,问道:「无名,你为何要跟着我?」
「无甚,」收回扶在她手臂上的手,无名盯了她片刻,确定她一时刻不会再摇晃着往倒,才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低声道:「护你一程罢了。」
「若我这一程永远走不到头,你岂不是要跟着我到天荒地老。」宁秋鹤打趣道。这却是事实,连她己都不知要到哪里去,这一程何来尽头。
「不会,」无名闻言停脚步,稍稍偏过头来,俊朗的侧脸,「等你持不住了,这旅程然也就到头了。」
「什什意思?」宁秋鹤一惊,勒停步,望着无名大的背影,眼前开始现重影。
无名转身向我走来,在前站定,他身量极,即使宁秋鹤坐在上,仍只是他平视。无名语气无奈,叹道:「因为你傲,如你有拒绝的机会,就一定不会接受任何帮助。」
「你你这混!」宁秋鹤气得咬牙,「跟我这一路,就、就是为了要看、我丑的?」眼前虚影重重,番挣扎,终是持不住一头栽了来。
无名从容上前伸手将娇小得不像话的她接住,抱在怀里,轻轻叹了气,道:「这倔有什?」
「不倔又有什?」宁秋鹤心中不忿,悻悻回到。
「不倔的话,你现在就不会这样生气。」无名轻笑了一声,脚步微微一顿,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前行。
无名的怀抱灼热无比,明明摸上去体温如常人无异,是被抱着却有一被火焰包围的错觉。
「你怎这热?」推了推无名的结实的前胸,宁秋鹤无奈问道:「喂,你带我去哪?」
「抱歉,忍忍罢。」无名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快速前行,将她抱入一个山中,放在一个平整。
宁秋鹤意识已逐渐模糊,想问他为何知道这里附近有个山,想问他何时开始不是路痴,最后只糊糊地问了一句,「无名,你是要喂我吗?」
「抱歉,我不。现在的你受不住的。」无名低声应
道,「现在先睡一觉,往后的这一程,就由我的兄弟来继续护你罢。你啊,也应该回家了」温的指尖轻轻在她瘦削的腮边抚过。
无名的兄弟?
宁秋鹤还想继续发问,身体却不听使唤,沉沉睡了过去。
无名轻叹一声,道:「以前就倔,现在还傻,这要怎办呢?」
十数里以外,黑衣男子在漆黑的林中疾走,左手上托着一簇小小的青色火苗,时不时停脚步,细细察看火苗的动态,后又再提步急行,红色丝带束着的一把青丝垂在身侧,随着黑衣男子的动作摆动。
连续十数天不眠不休地奔走,仍然未找到她的踪迹,黑衣男子焚,不住动手中的火苗,只求以多获得一点提示。
小心翼翼地捂了捂衣襟的白玉簪,以及装在香里的一小块指骨,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压得他快要不过气来。一别数月,每日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直至白清带着山老祖的书信前来求助,黑衣男子才得知她在返家途中被掳走,已失踪两月有余。
若不是他在桃林城外不青红皂白将她掳走,她便不和兄长开,又何来往后的这些苦难?都是他的错。
跟从信中指示从心脉引元火,他都没有问,便踏上了找她的旅程。
火他心脈相通,每每动便心脏剧痛,他不在乎,再痛,也抵不上他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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