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转盘 3(SP、胶鞭chou会/yin、长鞭)
“你已经有了获得奖励的资格,但我还想再来一,”陈枫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这次没有原因,也没有奖励,只是因为我还想再来一。”他没有提疑问,只是简单的陈述了己的想法,然后就不再开了。
观众大概是没想到这个附加容,原本的呼声立刻停了来,所有人都看向邢琉叶。
“起码先把奖励给了嘛......”有人小声地嘀咕。
邢琉叶却只是呓语一般轻轻说了一句“是的,先,再来一。”就伸手拨动了盘。
“后背,胶,30”旋转停止时,台的观众念了结,语气说不好是庆幸还是嫌弃。
原本架在邢琉叶腋的左手,越过他的脸侧伸向转盘。“咔哒”一声,间的圆盘被轻轻拨动了一,指针的指向从“胶”变成了“鞭”。
“......”台的人重新恢复了沉默,等着邢琉叶的反应。
以圈的光看,一个S任意改变游戏规则——只要m愿意接受——就是一件完全合理的事情。但平心而论,在经历过刚刚那样艰难的鞭打并得到奖励资格后,任何m都会放松来。这时被告知还要加一顿更严苛的折磨,很难不产抗拒的情绪。
邢琉叶呆呆地盯着“鞭”两个字,脑子里浮现起一些久远的记忆。他想起那东西带来多大的疼痛,蓦然哆嗦了一,然后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穿着黑色衣的行刑人正着后槽牙笑,仿佛这不过是个恶作剧,开说来的话却没有回旋余地:“这次我会把你捆好的。”
“好的,先。”邢琉叶顺从地头。即便他不知道为忽然多一,也不知道为非要是鞭,那又有关系呢?
陈枫把邢琉叶的双手吊在H刑架两侧,他仔仔细细给他的隶好护腰的带,就像年前一样。但他的心情已经全然不了。
“让我来享受一鞭应有的快乐。”他捏起邢琉叶的,笑着说:“我一想到鞭要到你身上,就想笑呢。”说完他侧过头亲在邢琉叶脸颊上。
邢琉叶发一声叹息,他想要这个亲吻已经一天了,此刻得到像被喂一颗糖块似的甜。哪怕这个吻就是他的奖励,也是值得的,他想。
陈枫迈动长腿走向工桌,握住长鞭的他依旧带着微笑,这笑容却像是得逞的鬼来的一般,魅力无穷却又危险至极。一个亲吻就换来一个顺服的灵魂,确实是鬼的交易。
他轻甩长鞭,观众立刻退后了一步。4米的黑色鹿皮长鞭被灯光映一层皮革特有的莹光泽,顺着陈枫的手劲卷一个柔的鞭。
再用力一抖,鞭梢回旋在半空猛地一翻,纤细又柔韧的响梢立刻撕裂空气“啪”的一声发令人耳鸣的空响。台的人立刻互相推挤着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毒蛇一样灵活又怕的东西,令所有围观的人都到恐惧,除了邢琉叶,没有人愿意被这东西打到身上。
“欸!欸!老杜!我,楼要长鞭了!看不看?!”
老杜坐在三楼的卡座里正在跟邵塘和其他几个朋友吹,他听到这声喊,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又奇又超不情愿地说:“我说我不吃狗粮!他就是有办法非要喂给我!”他拍拍邵塘的肩满脸情地又说:“我说他特地把你叫来是为什呢,就是为了显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邵塘被老杜拉住一直不了楼,他原本觉得无所谓,狗粮嘛,吃不吃。他一听到长鞭就坐不住了,邢琉叶那满是血痂淤紫的后背至还在他手机相册里,他是真想看看整个过程。
“杜哥,你要是不去,我走了。这个我必须得看看!”邵塘说着已经从沙发上抬起了。
“走,走!反正狗粮也吃了几年,吃一顿就吃一顿。”老杜搂着家的小奶狗,也开始往外挤。
他几个人挤到二楼的平台上,刚看到陈枫抖着手里的鞭子对远的DJ喊道:“来首带劲一点的!”
“嚯,还要带劲的,他真享受。”老杜嘬着牙子说。从他的角度正巧看到邢琉叶的侧脸,音箱里响起鼓点烈的《Le bien qui fait mal》,这个马上要受刑的人就像被了迷药的祭品一样,闭上眼扬起了,认命的神情。
“真是禽兽牲......”老杜咕哝着左右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那一对主,仿佛全都被蛊惑了似的。
手提黑色蛇鞭的黑衣鬼擒着微笑,用脚尖点起拍子,踝靴磕在地板上发“哒哒”的声响。他看着邢琉叶那依旧白净的背脊,待副歌响起的瞬间,就猛地弓起背,肩膀连动手臂,手腕带起皮鞭。
黑亮的毒蛇吐着长信以令人眼的速度冲向了祭台上的羊羔。
邢琉叶立刻搐着尖叫起来,他的背反弓向前弯一道新月般的弧度,皮烤上的锁链因晃动而在铁制刑架上“哗啦哗啦”地响着。
所有人都跟着发惊呼,然后看见邢琉叶背上那道从右肩直插左的伤痕,紧紧一秒的时间,就从暗红变成了紫色,像是把人斜着撕成两半一般怕。
老杜怀里的男孩几乎是一时刻就缩起了肩膀。男孩想要环抱住己的
手臂还没有抬起来,台上的第鞭就已经落了。
邢琉叶哭嚎着握紧了锁住他的锁链,背后正在被烈火灼烤。他曾经被这样鞭打过,也记得这样的剧痛,那时他认有罪,仿佛只有被这折磨才稍微减轻一些对己的厌恶。
是的。他怨恨过己的命运,唾弃过己的懦弱,仿佛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他不够好造成的,所以他曾一直认为他就是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陷入回忆里,想起独在学校里面对己性癖秘密时的无助,想起看着弥留际的安先束手无策时的责,想起己一声不响离开陈枫时的惶恐。
被到第12鞭的邢琉叶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
“你现在为什被打?”一鞭没有期而至,邢琉叶却听见这句问话。
“......”邢琉叶垂,艰难地回答:“因为......我......应该被打......因为......”
“不,”陈枫打断他大声说道:“因为我想要打。我说过了,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没有原因,只是因为我想要用长鞭打这一。这是我的玩乐时间,而你是我的,我的鞭只会打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要挨打,仅此而已。重复我的话。”
邢琉叶颤抖着睁开睛,他的行刑官已经走到了他面前,脸平静目光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