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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封作为人鱼，却仿佛对于人类秘而不宣的那些勾当了如指掌。

不知道想到了什，楚钦宇猛放手中的茶杯，解锁平板迅速调转江封在研究所?里的监控录像。

之前一次，他只看到了江封的平静，看到了对方本不像是?“万念俱灰之后破罐子破摔”的反应。但是?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江封那明显被刻意?梳理过的银发，那穿的一板一眼的作战服，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虽然江封的测试数据表明，对方很难现什剧烈的情绪波动，但这不代?表江封平日里不伪装正?常人的样子，说笑。

这已然成了江封的一种?习惯，或许感受不到快乐，但是?勾起嘴角，虽然不有多悲伤，但是?皱起眉头。

现在他已经明确知道，江封杀害他之后本就没有失控，那这个监控录像，很有不是?他死亡当天的录像，而是?一两天，甚至很多天之后。

但江封依旧穿着那作战服，似乎他背后的组织，已经不愿意?再给他提供其他的衣服一样。

而江封的波澜不惊，?其说是?平静，更像是?一种?倔。

一种?面对酷刑不动声色的倔。

楚钦宇现在毫不怀疑，江封接近他，就是?为了杀他，那杀害他没有成功的话……

那个从小把?人鱼驯养起来，给予惨无人道培训的组织，处决江封吗？大概率不，毕竟是?从小培训来的傀儡。

如江封再次被放来，一定是?接受过“教训”的，甚至这个教训很是?什定时炸弹一样的存在，如不完成任务，那——

嘭！

江封将要迎来的，是?真正?的处决。

然而，如江封真的想要杀他，有无数次机，但是?对方……一次都没有动手，不仅没有动手，似乎坦然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或许过去真的错过，但现在也是?真的在弥补，用性命去弥补。

楚钦宇哗的一声站起身，这大的动作碰到了手边的茶杯，里面的红茶就这样洒在平板上，红色的体在屏幕上江封的脖子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印记。

一

时间?。

江封和10587一人一鼠，摊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吃鳞片。

10587嘟囔道，“我看楚钦宇这次对你是?恩断义绝了，好度都掉到百?之十了，看来在实锤面前，楚哥还是?很有原则的。”

“再叫一次楚哥，我把?你刚刚吃去的鳞片全扣来。”

“行行行，”10587拍着肚子，“你说他会不会睡一觉之后，好度又涨回去不？”

“涨什，拿什涨，”江封仰头看着天板，“真要是?涨了，那他都不算筒洗衣机了，他那是?太洗衣机，我电源都给了，他愣是?己照会太就还接着转起来了。”

“万一呢，毕竟楚哥人心善……”意?识到叫错称呼的10587，扑腾着就要从沙发上逃离，结刚翻了个身，就被江封住了后脖颈。

然而江封还没什，就听?到：

系统：检测到楚钦宇的好度大幅度提升，现在已经到达百?之六十，请再接再厉哦！

江封:？

作者有话要说：江封：我都不知道说什好了，只说，楚哥，您真的辛苦了……【掩面拍肩

ps：除夕快乐！

第109章 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