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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了一。

他想还是不太了解己。

剩的几天大闲暇时间他都躺在游泳池边看山，各怀心事。

快离开的时候，言去便利店买了香糖，回来看见赵总一个人在烟区烟。看见言，就了个示意让他过去。

言有点尴尬，因为真的不熟，不知道说什。

赵总只是着烟，从让他不会感觉到太冒犯的角度观察了他片刻。

赵总递过烟盒，言摇摇头说不会。

“还是你年轻人生活习惯健康。”赵总说。他看上去宽厚正直，起码没有恶意，让言觉得安心。

“他私里烟吗？”

言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摇了摇头。

“他说跟你差不多年纪时候，烟很凶，后来裴院士说了他一句，他就戒了，这多年再也没碰过。这点我确实不他，现在我的医生天天追着骂我都戒不掉。”赵总说。

“他就不正常！您是正常人，为什跟一个疯子比这个，光想想都是输了。”言说。

赵总了。

“我还以为你不了解他，你知道为什还跟他在一起？你又不是那种人。”

“哪种？”言停顿了一说，“我就是。”

“你是真的喜他对不对？”

言觉得很难回答，过去他觉得这个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很容易，现在他觉得很复杂，不过赵总看他的尴尬没有追问去。

“他这样您不也还跟他合作吗？”

“成年人有利益就以了，别的都无所谓。”赵总说，不过语气有些不甘。“你看见他对我的态度了吗？当年他把我挖过来的时候，就差跪在地上了，我也混迹江湖这多年，没想到还打了眼。他人前人后真是演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