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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发挥起工作时练就的打杂小手功效，帮师母装好了扫描仪，开始扫描照片，有一些正片，负片，有些是洗好的照片。各种裴院士的光时刻，当然偶尔也有他的学，他的实验室。

在一张老照片里，言又看到了小雨在实验室里的照片。

他忍不住问：“这个姐姐就是您说去世的那个吧，她什时候去世的？”

师母抬看着天，大概是回想，然后说，“有六年了吧，她去世时候小孩好像才两岁。”

言想起程暄吧台他异父异母的妹妹的照片，大概就是八九岁样子，看来师母记得不错。

“她这年轻怎会得癌？”

“那也就是命吧，赶上了，没办法。学这个专业，在实验室里待久了，也难免接有毒的东西，还有，就是心不太重了，女孩子还是容易心重。”

“姐姐心重吗？我看她这漂亮也很快乐的样子。”

言心想要是心重会得癌为什陈唯这样的还没火化呢？

“其实我也不了解她，她就是那种看上去特别好，但是轻易不让人了解的孩子。人开心有两种的，一种就是你这样，什时候都兴的，一种呢，你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怎的，就是看着总是很好，但是很有心事的样子。”

“陈唯不也那样吗？”

“他不一样，他是什时候看着都不好。也不怎见他回家，周末假期都在实验室泡着，有活就活，没活就看看书写写论文，勤快起来把实验室试烧杯全刷了，有一次他不知道拿什废试剂己了洗涤剂，结把己毒昏过去了，一整天都没醒，把裴老师吓坏了，以后就让程暄好好盯着他，怕他要把己毒死，要把实验室炸了。”

“不过他那时候实验室闹了，裴老师说觉得己像看着幼园，一个个称炼术士，做不实验就在实验室求拜佛画符做法，每天都得两次大算次命，站在哪个位置上做实验都得算个方位画个符保佑，现在的学没有他那时候那闹了，都是很着急的样子，骑车都比从前快，每天赶着毕业国转专业找工作，停不来。”

言觉得脖子一冷，他没想到陈唯还做过绝命毒师，心暗暗庆幸没有得罪他太狠，否则就算不比武力，也活不到他后面。

“我觉得他脑子经常

不好使，一定是那时候毒坏了。”

师母了好一会。

“你要是不完，回家慢慢也以。不要放了，扫描仪我还得还回去的。”师母对言欢着说。

言欢回家把扫描仪和电脑都放在餐桌上，陈一的房间有点小，他也不好意思占用陈唯的书房，就在餐桌上搭建了了一个临时工作台。

晚上陈唯回来看见餐桌上一堆电线差点又发病，不过此时已经克制力明显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