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狩猎(H)

新任神父,只不过由于意外丧失记忆。这纯属无稽之谈。他醒来时确定自己的名字是安古,这和日后查到的文书并不符合。凭破损的当日服装,他怀疑自己是黑帮份子:被千里寻仇也不奇怪。而此地险峻贫瘠,估计某位胆小鬼临阵脱逃,才让他顶替了身份。但他颇受老人照顾,甚至被视作继任者,居民也很友善,多年过去,他对身处的村庄萌生守护之情。接替老人后,他胜任神父的工作,但好景不长,战火连绵,此处难以攻陷,既被觊觎,也成为伤兵难民的庇护所。他擅长医药,残疾后,虽能靠假肢站立行走,但对肉体损害严重,使用极限只有一个小时。日常起居都成问题,更别提为他人施行手术。

如果女孩是真材实料的机械师,让她尽兴也未尝不可。

波本向前,抓住他布满磨损伤痕的大腿根部。好奇心占了待宣泄恶意的上风。手掌贴合断面,将安古当做球体关节人形摆弄。

“像布偶熊。”她点评,不禁将他的身体和记忆中的父亲作比较。如果说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朴拙原木,男人便是精细的木雕。从残余的紧实躯干也能看出主人精心修缮的锻炼成果。

“还裹着尿布呢。”安古任女孩亵玩,懒得反驳。出于自尊心,他谢绝帮助,独自在可行动期间如厕。但其他时段的排泄仍是问题。为了少劳烦别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亚麻裤。

波本轻而易举拉下他内衣,鼻头皱了皱,小狗似的:“一股骚味。”她对微弱气味也很敏感,端详男人蛰伏在阴毛间的疲软‍阴​­‎茎‎。

“真丑。”深棕色的物件在苍白皮肤上显得突兀又怪异。这是某种脱下裤子就变色的魔术秀吗?她戴上手套,亮出器具。

安古皱眉,还未忖度好如何开口,刀片已贴近下腹。他可没做好和生殖器说再见的打算。

“乱动受伤的是你自己。”

神父仰头,目光定在悬挂的圣子像上。自我暗示这和剃须的感受并无两样。随即波本就拉开他紧绷的大腿,泡沫抹上会阴和­肛‌­门‎­。

“……”

“硬了。”波本惊奇,掸去残余毛发后,一抬眼就发现这变化。她弹弄‍‎‎肉­­棒‍,握紧柱身撸动,粗糙手套裹住​‌龟‌头‌‌揉搓,好像这是什么新鲜玩具。许久未被抚慰的性器在这粗暴对待下翘得更高,青筋怒张,颤巍巍吐出清液。神父咬牙,险些听从魔鬼劝诱,挺弄腰部恳求更多。

“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淫​水‌­​泛滥,渗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湿。她嗔怪,掌掴爆发边缘的‍阴​­‎茎‎。女孩翻身下床,拆开包裹,把各种物件倾倒在床铺上。部分物品是她自己打造,还有的是几年前奎宁听她对有些项目感兴趣,赠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根纤细尿道堵,对准正汩汩流精的马眼推入。说不定以后导尿棒也能‌插‍‍‌进‌­去。安古不知她的邪恶计划,还未从被打射的羞辱中缓过神,就看见身侧摆满奇形怪状的物体。

“这是要…”那些东西实在惹眼。

“你对­‎强­‎奸​‎‍有什么误解吗?”波本凝视男人躲闪的眼睛,拿他惨状寻开心。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颊都凹陷下去,现在嘴唇颤抖,脸色发青,更显憔悴,激起她血统中深藏的嗜虐性。

安古以为波本要与他­‎性‌‍交​‎,没想到是要把巨物捅进他肚子里。虽然失去前半生的记忆,但还保留了常识: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没被人‌‍肏‍‌干过;第二,女孩没什么性经历。

比如她正手持假­阳‌具‎‌抵住­肛‌­门‎­,试图挺进。撕裂痛楚让他直冒冷汗。

“你‌屁­眼‍​太紧。”波本挫败。窥探到的‎性​爱‌­场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

“拜托。先润滑,再扩张。”男人叹气。他不是受虐狂,也没高洁到宁死不屈。权衡利弊后,终于决定手把手(虽然他没手)教女孩如何开拓自己。波本嘟囔,溜下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那是涂抹圣物的。”波本白眼,不理会他恳求。拧开木塞,又被肉桂味冲得干呕。她骂骂咧咧,从行李中取出橄榄油。动植物油的另一大用处,便是维护机械。往男人体内注入后,她信手将小瓶倾到在男人身上。液体顺脖颈下滴,淌过​‌乳‌‌­沟­‎,将两片随呼吸微弱起伏的厚实胸肌浸润得发亮。男人皮肤很凉,静止不动时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泽后,死物也活了过来。

“恶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断拒绝教学提议。

你不是戴着手套吗。安古无奈,环视刑具,轻抬下巴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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