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轮椅安假鸡(H)

波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完全沉浸在护工的角色中,把这当作乡间散步。

安古吐息逐渐粗重,腰部抬起背脊绷直胸肌鼓动,撞击下变成硬棒形状的结肠口无规律收缩。酥麻窜上尾椎,再差一点他就要‍​高‎​‍潮‍‎。可轮椅的速度既未加快,也没减慢。

很好。看来是反击。

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肉臀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抽搐的甬道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屁­‎眼‌流出热液,沾湿臀缝。他‍​高‎​‍潮‍‎了,但没有射液。

真值得庆幸。

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

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滑下去?”安古完全‍被‌­操­开,肠壁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感。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

“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喷‍‎­精​。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逼近绝顶。男人故技重施,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屁股,臀瓣贴合椅座摩擦。额头沁层薄汗,舌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顶。这无疑极具成瘾性。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缝间溢出声低吟,这次调动了更多部位。他挺腹,硬棒暂离前列腺,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腰肢摇摆,才使骚点得到充分摩擦。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抽­‌插‎​已满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脱般脖颈后仰,眉头苦闷皱起。第叁次。

这有些超过了。

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潮‍‎,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肉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喘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肉背离意志,饥渴吮吸。再来点刺激,也许他就能……

“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

安古唇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阴­‎‌茎­‍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塞,发出“啵”的淫靡声响。­蜜​液‍从‎‌‍穴‌‎口‌噗噜挤出,流得满大腿都是。终于脱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禁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欲‎,像骑马般上下起伏,插着自己。淫汁喷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毛毯,残肢都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

“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抽离的硬棒猛地全根插入。他流血的嘴唇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

“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

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塞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

“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

波本停止咀嚼的动作。

“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

“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

女孩舔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露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

“什么?”

“你​射‍精‌​‎了吗。”

安古呼吸微滞。

“你猜。”

“没这个必要。”波本回敬:“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午间,来往村民多了起来。波本积极推他走来走去,填满肠道的硬物也粗暴冲撞。村路狭窄,车轮转不停,敏感到极致的内壁被紧密搔刮蹂躏。如果在十多分钟前,安古肯定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脑浆都射空,但他只能紧贴轮椅,浑身僵硬。

作为权威的主之使者,牧师是无法避免被打招呼的。何况在乱世,人们更寻求心理慰藉,因此他无法拒绝信徒为祈福而进行的近距离接触。然而现在的神父‍­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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