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穿环与七宗罪(H)

将酒递过。见他喉结滚动间半瓶烈酒下肚,弯眉紧蹙:“我要留着些。”

“箱子里还有,随便用。”男人咬紧瓶口,不让她抽走,眼尾因酒精晕染层薄红。蜂蜜色酒液自苍白脖颈淌落,滑过‎​‍乳­‌沟­‍‎,在腹肌间积聚成水洼。

一滴都没给她剩。波本抿唇,将玻璃瓶重重摆上床头柜。权当是消毒吧。

安古醺醺然,任由女孩捉住最脆弱的部位,直到马眼遭顶弄。定睛细看,酒醒了大半。

那是根中空金属棒,直径抵得上女孩画线用的石墨芯。

“你不用刚才的针?”铃口被粗大圆头戳刺,渗出前液。但即使如此,也难以插入。

“这是定位接引管。”波本不忘普及知识:“穿刺针直接刺入容易造成贯穿伤,可能血难以止住。”她歪头:“如果你不介意连续几天穿尿布…”

“不用。”他咬牙,自我催眠:既然之前塞过尿道堵,现在这个只是粗了点,肯定——

有问题。

圆棒强行破入,枉顾腿间萎靡下去的性器,仍不断推进。他虽然对疼痛耐受度高,但内部被撕裂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挺腰,腿根磨蹭女孩手背:“拜托,摸一摸…”

这撒娇似的黏腻鼻音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波本皱脸,念及这可能是这个月男人最后一次享受来自前方的‎‍‍高‌­潮‌‍,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指尖握上柱身,拔出圆棒。听见骤然浊重的呼吸,她喷笑,有一搭没一搭滑动,像是摆布玩具。‍肉​‌棒​十分领情地涨硬,无法轻易环住。光是肌肤间接触碰,就让男人的‍­阴‎­‌茎­​​变成这副模样。

波本松手,跳下床开瓶新酒,褪下手套。男人顶腹,迫切想被直接抚摸推上顶峰,但女孩置之不理,而是将红酒洒满织物。

丝绸贴上‍­阴‎­‌茎­​​,安古瑟缩,体感出是低浓度酒,比较温和。身体还未放松,女孩便牵起两端,打磨匕首般反复拭弄。极其敏感的顶端被高速摩擦,材质再细腻也是极大刺激。何况布料表面布满蕾丝,每次都是惨无人道的折磨。男人像尾活鱼在网中弹跳,但下身被牢固束缚,无法挣脱。不知过了多久,安古经历无数次逼近喷射的临界时刻。然而柔软丝绸轻而易举将他的‎‍‍高‌­潮‌‍钳制住。波本料想,在极端快感下,男人或哭或笑或叫,都算反应正常。然而他极其安静,像是被谁掐住喉咙;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嘴唇微张。又是这样。她歪头,联想起早些时候在教堂。看准时间点,她松开跳动的‍­阴‎­‌茎­​​。马眼张合,‍肉​‌棒​涨大到极致,哪怕羽毛轻抚过也能射液。然而一切刺激都被隔断。十几秒后,稀薄‎‍‎精­液‎​‍泪珠般成股冒出。

毁坏‎‍‍高‌­潮‌‍,成功!

凭此也许能得到奎宁的表扬。

波本奸笑,又抑制不住好奇心:男人那个表情究竟有什么含义?于是她再度责备起红肿的‍龟​‌​头­‍,重点照顾冠状沟,同时紧盯男人的脸。近距离看得更清楚:太奇怪了。他的反应完全割裂:身体反应激烈,想要逃脱:双腿痉挛,小腹抽搐,腰向后缩;然而面部可以用平和来形容——不,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双眼分明睁着,但目光飘渺,没有看她。倒映其中的,唯有虚无。仿佛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值得在意之物。波本不禁加快摩擦动作,期待他进一步崩溃。

糟糕!

她惊叫,下意识将喷水的‍­阴‎­‌茎­​​扳远离自己。

‎​­潮​­吹‎‎­中的男人来不及闪避,被自己射出的尿液狼狈浇了一身,迟钝眨眼,鸦羽般的浓密长睫颤动。波本以为他要发怒,然而那与世隔绝的面具碎裂,露出她所熟悉的那个安古。

“你怎么没再‎‎插­‎进‌​­去。”他催促:“我好像被你玩松了一点。”

不要说这种让人误解的话。波本腹诽,不知怎的没接下话头。方才的违和感像小刺扎入皮肤,无法看到,无所触及,无关紧要,但分外恼人。

定位接引管顺畅‎‎插­‎进‌​­尿道外口,从内部抵上包皮系带,隐约顶出细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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