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人性的解构》
是那孩子要长大,或者要面临的是你后来的新家庭,或者是继续和单身的你一直生活下去,个别女性尽管本身条件十分优越,原来的婚姻已经十分完美无缺的情况之下,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必须放弃,去进行另外一次完全属于外部环境作用之下的婚姻。个别女人原以为自己能够白头携老,可是中途一方却死于非命——所有这一切证明了群体记忆与个体记忆辩证关系的复杂化。
通过以上几个方面的叙述,而最后我们将话题再回到实际的故事层面时就会明显发现,群落记忆有时侯是非常不可靠的东西。尤其是作为故事关键人物的那个神秘老太婆,按照她的具体年龄来说,她似乎是承载了比子影更多的记忆。然而她这种记忆的特征仅仅只是对于那束被调换的玫瑰花有匹配作用。也就是说,她所有的记忆焦点都是体现在那个玫瑰花的记忆方面。而当她发现现实中的玫瑰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原来玫瑰是,心理及情绪就明显发生了比较剧烈的波动局面。所以,当我们使用记忆去匹配现实是出现了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就是,记忆总是与现实发生着必然的冲突。所以,当我们在这一章节中试图完整叙述子影与陈立格的爱情过程时就明显发生了一个缺乏前后联惯的情形:也就是说,不管子影与陈立格的爱情过程是什么,都不是促成陈立格邀请他们母子出国团聚的必然规律。这个过程不具有必然性。因为陈立格假如在澳大利亚有那么一位在血统关系层面的人物存在的话,或许后来就不会出现他邀请子影母子出国的事情发生。所以,从这个层面来说,文学创作无论坚持的创作方针是偶然性主导或者说是必然性主导,一个作家都不能去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