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人性的解体》
身份去分析这些文档背后所隐藏的个别秘密。
因此,当我们的故事书写到这里的时候,又出现的另一问题则是集中在与浩身上。与浩是否复制过这些文件始终其实是一个暂时不能被印证的事情。即便他恢复过这些文件,硬盘也不会留下留下任何痕迹。或者进一步说,与浩恢复并提取文件的时间在硬盘上留下提取记录的话。其实在这里,我们仅仅是故意玩弄了一个文字游戏而已,硬盘被恢复或者说文件曾经被提取过,肯定会留下相应记录。而我们之所以说,所谓的与浩是否复制过这些文件始终其实是一个暂时不能被印证的事情其实是指硬盘在被与浩复制后根本没有转手到其他任何第三者手中。我们的文字一直在循环再循环着那些过去时的情节,是因为那些复杂的内涵让我们无法按照顺序去顺利的发展下去。
如果,有一天,存在着这么一个细节,与浩如果亲口告诉我,是他亲手帮助子影一起打扫了楚紫死亡现场的话,我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考虑的是,至少这个打扫房间的事情并不是在楚紫死亡的当天就发生的事件。这点我们曾经交代过,至少在楚紫的真正死亡原因鉴定书还没有完成之前,这个现场不能动。而另外,也不派出当晚就进行打扫的可能性。因为作为专案组长,与浩有权决定这个现场有是否继续保留的必要。如果这个打扫现场的行为发生在死亡鉴定出来之后,与浩肯定就知道了楚紫及山戊的大概DNA序列。所以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写到哪里是哪里。它不是随着故事中某一人物的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说振臂一挥就能按着顺序书写后续情节的那样这么简单扼要。
而与此同时更加复杂的是,假若与浩在前往死亡现场时就已经发现自己与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相貌相似的情形之下,又如何描绘下面的情节呢?即便与浩当时并没有注意所谓相貌相似的问题,在后来他也一定会关注到这个问题。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不能被忽略的一个环节就是,即便与浩没有注意所谓相貌相似的问题,但是却并不排除其他的同事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存在。但是,话又说回来,即便其他的同事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的存在,也不会因此而开玩笑说,和与浩长的差不多。因为相貌是否相似的问题,对于死者及生者来说,都是属于比较严肃的问题,不似某某明星之间所谓撞脸事件那么简单扼要。在现代许多媒体所谓喜当爹的报道中,都出现过孩子相貌因为不像父亲而像其他人所引发的系列严重事件。比如说,亲子鉴定,由亲子鉴定所引发的确凿事实,皆因相貌相似的首先起因。从这点可以看出的是,我们整部所有的细节都是严格按照非常严谨逻辑前提所进行书写的创作机制。我们可以把这种严格按照逻辑机制书写的行为及方式定义为:逻辑体系之下的现实主义创作方针。并且进一步说,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具有特别规范意义的系统化创作。
从表面上看,读者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认为,在第27章之后,我们的书写可能就会进入一个揭示所有真相的结构过程。但是,严格来说,关于与浩与子影母子关系的揭示,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具有独立属性的情节而已。因为仅仅只是通过与浩牺牲的偶然社交件而证明子影与与浩母子关系的过程,并不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如果与浩在缉毒战场不牺牲的情况之下,我们就无法导致与决定这个细节的合理性与偶然性。更进一步来说,子影与与浩母子关系的揭示机制,实际上是一个必然性的偶然。贩毒分子的垂死挣扎与疯狂,缉毒战线的风险与挑战,实际上使与浩的牺牲呈现着某种意义的必然性。但是,却并非必须得死的机制。因为在与浩的身上完整体现着缉毒战士的理想主义,英雄主义及崇高的职业修养及职业信仰,属于理想主义的选择之光在与浩身上的光辉灿烂。并且,这种理想主义的理性元素,在我们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就完整的赋予在关于与浩文学形象的塑造过程当中。
当然,在我们在将与浩塑造为一个理想主义警官的塑造过程中,并没有忽略对其成长过程的揭示。在训练场上,他是一个从掏出手枪到射击仅仅只需要3秒钟的业务精兵。——这实际上是在我们很早期之前的章节中就提及过的事情。而非常明显的是,他理性思维的体现,我们在案发当晚他对子影迟到过程的严谨分析中就可以获得充分的证明。尽管我们在以往的情节中没有对于涉及与浩品行有比较具体的描绘,实际上他安排我到子影家照顾子影,就无疑体现着强烈的人文主义光辉。当然,这个人文主义层面的揭示是极其有度而并非夸赞。我们以与浩特殊的警官身份元素压缩了这个人文元素的无限扩张。他既希望避免子影的孤单,也希望我在与子影接触的过程提供比较客观的迹象。因为对于楚紫的自杀来说,仅仅只是一个可以在表面上理解为自杀的事件。为什么这个自杀恰恰发生在即将出国之前,陈立格家族是否有恐吓的可能性。
庄严国徽之下的理性,是我们这部对新时期警察形象概括的一个崭新定义。实际上这种理性一直是支持我们主题在向纵深发展的主要推动力。如果在与浩在深夜来探望我的时候,非常幼稚的说出“姐姐,不知道子影家的大门为什么能够认出我并自动打开的”话不仅明显直接,也无法突出与浩思维上的冷静与严谨。所以,只有在与浩撒谎的情节中,我们才能对应刻划出许多关于性格的相关描述。
而另外我们所遇到的非常困难就是,关于那个神秘老太婆的塑造问题。尽管对于关于她的身份揭示机制来说,我们还停留在比较原始的状况,但是如果读者能够在细心一些的话,就会发现我们已经对于她的身份做出过N次的暗示。或许我们在故事结束的时候还不愿意揭开神秘老太婆的身份问题。实际上我们读者在某些明确的暗示中已经非常疏离的产生的思考方向是,两次送孩子给别人的那个女人,无论在年龄特征方面或者说对于子影的态度方面都非常吻合。这种被疏离的心理一直沿袭到现在也没有从读者身边不但没有被驱散,相反还扩展到为什么两次送孩子几乎都是同一个女人的困惑边缘。
我们在逐层分析这个被确立为自杀案件背后秘密的过程中,除了那个楚紫电脑被格式化的疑虑之外,我们只能被迫思考的是,对于这种关于自杀死亡到硬盘格式化的理解机智确实有点复杂。如果说陈力格其他家庭成员因为不满楚紫以继承人身份到澳大利亚接管公司而施加某种压力迫使楚紫自杀的话,那么楚紫硬盘的被格式化就显得没有意义。因为即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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