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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有些无奈,叫若风将人扛回去。

第二日更甚。

主仆俩在营帐里咒到严青第十八辈子的时候,帐帘忽然被掀开,主仆俩赶忙闭嘴。严青黑着脸走过去,卫琅以为自己又要挨抽了,连若风也那么觉着,护在自家公子跟前像个老鹌鹑。

严青一阵无语,只用两根手指就将人扒拉开,卫琅闭着眼嗷嗷乱叫......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感觉有两只手在关节处揉搓,力道恰到好处,按的地方也刚刚好,这手法强过若风十倍,舒服的让人不由呻吟出声。

这位大少爷又身娇体贵,不小心容易造成损伤,事得其反就不好了。

卫琅哼哼唧唧像个小狗子,很受用,心里却在想: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别以为我会上当!

就这样,训练强度循循渐进,偶尔严青会去给卫琅松松肌肉和筋络。

五日之后卫琅发现身上不疼了,动作也轻快了。严青拿来几个沙袋让他系在腰上腿上手腕上,并吩咐睡觉时也不要拿下来。

卫琅哪是能乖乖听话之人,晚上回帐篷就解了扔一旁。还跟若风吐槽沙袋太重,戴着迈不开脚。翌日醒来手忙脚乱,有一个怎么都找不到,若风出主意说:“先拿块布塞裤腿里糊弄过去吧!”

严青也没太注意这些。

八十里长跑,跟士兵们一起,人家还扛着百斤木桩,却将卫琅远远甩开。卫琅嘴上‘嘁’了声,心里在想:爷跟你们才不一样,一群送死鬼!

可腿上却不觉捯饬快了。

严青不紧不慢跟在一旁,一点汗都没出。

正想催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咔嚓’一声,卫琅歪倒下去。

“你是猪吗?跑直路都能摔跤!?”

本来疼得满头大汗之人抬起头怒视过去,想咬死他,必须咬死他!这人太嘴毒了!长这么大谁敢说卫公子一句不是?严青一天说几百遍!

严青蹲下身,将那条小细腿拽过来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火冒三丈咬着牙问:“沙袋呢!”

刚才那股想咬死人的冲动瞬间烟消云散,卫琅飞速运转着大脑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只是那些小心思早就被武力压制的服服帖帖,藏得无迹可寻。

“军医!”

严青朝着军营方向喊了声,有人听见马上去寻军医。卫琅看着那形容枯槁的老树叉子跑过来,只觉着脚踝更疼了。

当下也顾不及什么形象身份,抱着严青大腿就开始鬼哭狼嚎:“你可不能弄死我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眼见越来越近,卫琅惊吓过度竟攀着严青立起来,躲在其身后乱叫。

“嘶!”

卫琅似是听到一声,很轻很轻。趴在肩上能看到他侧脸,依旧清冷凛利,让人觉着似乎刚才那一声是错觉。现实让卫琅没有时间分神想其他,看见那老军医如同见刽子手一般。卫琅紧紧扒着严青不肯医治。

闹剧持续许久,最终老军医很不高兴回去了。

严青黑着脸,握着那只错位的脚踝微微用力转动揉按。卫琅心说这手艺就是比那老树叉子强,最起码没‘咔嚓’响。

他哪知道这一闹腾将伤变重了,原本只是关节错位,现下筋骨都有些拉伤。脚踝肿的老高,没有十天半月怕是消不下去了。

严青抱起卫琅走回军营,看傻了一帮大老爷们,饶是卫小公子也觉着微微脸红。

把人抱回帐篷,若风熟练接手,开始打水找药。卫琅无意间瞥见袖口上有些血渍,举起手查看半天也没见有伤口,不禁有些纳闷。抬头时正好看见严青出去的背影,玄青色衣服上有一处略显沉暗。卫琅若有所思。

因为脚伤训练计划暂且搁置。

但其余工作还得继续,日子恢复到初来军营时,每日在校场上看着人们训练和做文务。

卫琅单腿跳了好三四日,这天严青推来一架轮椅,做工精致,简直有些不像是青州这块地界能造出的东西。

坐着轮椅出去转悠,走到校场上习惯性停住在边上看着一群人呼呼喝喝,汗流浃背。不知是不是看久了,习惯了的缘故,竟觉着一群大老爷们肌肉虬结粗狂豪放也挺帅气。

蒋镒老远瞥了眼气不打一处来,若非严青开口才不会动手给那废物做这个。从战场上九死一生拼杀下来的兄弟所剩无几。严青虽然性格孤僻,不爱玩闹,但在心目中绝对占领着一块重要位置。

若说之前对卫琅是看不上,那现在对卫琅则是无比嫌弃。

过了几日,一辆异常华贵的马车停在军营前,京城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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