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魔眼收集列车,那辆列车行走在现实和虚幻之间,从概念意义上来讲,地下灵墓是虚幻之地,列车可以直接开到开采都市外围。

太宰治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兴奋起来:我听说过那个列车,貌似是遵循灵脉穿梭在欧洲大陆上的、专门贩卖魔眼的列车?

他最近在开采都市过手了大量情报,倒是听说列车的事。

毕竟魔眼真的很好用,不需要发动时间和术式,只要看一眼就行了,地下开采都市的魔术师大部分都有着魔眼能力,即便没有魔眼能力也具备类似的术式力量。

虽然对他依旧无效。

是的,下来之前我用手段要到了一张请帖,理论上来说,一张请帖可以带两个人,所以你和小樱能上车。

赤松流笑眯眯地说:让中也在地下玩吧,他和波德莱尔回去太早也会很麻烦的,对吧?

说到这里,赤松流弹了弹情报单子,虽然他还没看情报,但还是用肯定的语气说:你肯定让魏尔伦重新回欧洲了,中也的帽子是留给他用的吧?若是魏尔伦见到波德莱尔,波德莱尔肯定会发飙的。

之前赤松流看到中原中也没戴帽子,立刻猜到了太宰治的打算。

太宰治同样笑眯眯:当年魏尔伦的异能核心遭到重创,实力大幅度倒退,这次世界缝合后,不仅神秘有重新觉醒的趋势,魏尔伦说,他的能力好像再度复苏了。

江户川乱步的确聪明,能看穿一切,只是他的身份太单薄了,容易受人约束,织田作的实力足以保护江户川乱步,可再也无法抽手去做什么。

太宰治一副纯良模样:既然乱步先生是为了找我的麻烦而来伦敦,我总不能让他陷入无人可用的窘境吧?

以魏尔伦的实力,加上尾崎红叶的授权和协助,魏尔伦可以威慑整个远东之地。

等他搞定了横滨的麻烦,魏尔伦重返欧洲,有他这个熟悉伦敦、甚至曾刺杀过英国女王的搅屎棍在,江户川乱步就能暗中做点什么了。

赤松流听后似笑非笑:找你的麻烦?估计我也算一个。顿了顿,赤松流补充说:费佳也算?

太宰治重重点头:当然,之前费佳和组合的菲茨杰拉德关系亲厚,乱步先生的记性可好啦。

赤松流感慨万千:千万不要得罪名侦探。

他这么说着,翻开了手上的情报列表,第一行就是维克多雨果抵达伦敦,然而却没人能找到他的具​­体‌位­​‍置。

英法联手了。

赤松流立刻用肯定的语气说:时钟塔要倒霉了。

对,时钟塔那边的埃尔梅罗二世中了普希金的能力。

太宰治语气凉凉地说:他居然拿钱不办事,活该!

赤松流皱眉:韦伯还好吗?他怎么拿钱不办事了?

太宰治打个哈哈,想到自己的恋爱咨询费,立刻避开这个问题,他说:费佳本想利用这一点胁迫埃尔梅罗,但被乱步先生看穿了,阿加莎能找我当顾问,自然也可以找乱步先生,雨果就在乱步先生身边,织田作之助一下子解放了。

现在倒霉的费佳正在被钟塔、埃尔梅罗以及彭格列三方通缉呢。

太宰治用非常忧心忡忡的语气说:哎,费佳可是我们港口组织的谈判代表,希望他能平安活下来吧。

赤松流哂笑:是吗?你早就将彭格列的联系方式告诉江户川乱步?

三方通缉?钟塔本就和韦伯有一个管理会的应急联系机制,再加上彭格列的力量,费佳这次的确麻烦了。

那是当然。太宰治听后心情好极了,他就知道赤松流能猜到,这种他知我知的感觉让太宰治有种思想共鸣的畅快感。

赤松流了然:可是费佳那边还和黑魔术师们有联系,埃尔梅罗在时钟塔的君主中敬陪末座,而且在老牌君主看来,目前的混乱依旧是小打小闹,所以是费佳和时钟塔对阵乱步和英法意的能力者吗?

伦敦的乱局一下子清晰起来,赤松流总结完毕后,猛地响起一件事:可你将大圣杯术式卖给了哈特雷斯

赤松流开了不得了的脑洞:难不成两边会用圣杯战争来决出胜负?

太宰治拉了拉赤松流的袖子,他抬眼看赤松流,那双鸢色的眼眸里明亮极了,满是兴奋和期待:维吉莱尔,圣杯战争是七个人的战斗,如果是两方大规模混战,七个名额要怎么分配?

赤松流缓缓说:会变成七对七的红黑大战吧。

太宰治幸灾乐祸地说:哦,愿上天保佑伦敦。

赤松流抬手扶额,这样的混乱可是远超他最初的想象,只能说幸好他下来了!!

不过算算纸面上的力量,有韦伯和乱步先生的智慧,再加上莎士比亚、雨果和魏尔伦这样的战斗力,即便参加圣杯战争,也有远坂凛这样的外援,她可以召唤金星女神,哪怕在从者位阶中,金星女神的位格依旧是极高的,怎么都不会输吧?

算了,这种事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赤松流在心里为费奥多尔点了一根蜡烛,就将这件事丢在了脑后。

现在他需要安抚的是眼前的太宰治。

在将注意力从实验转移到勾心斗角上后,赤松流几乎是立刻发现了太宰治的状态有点小问题。

太宰治似乎心情不好,但他又好像心情不错。

赤松流心里转悠着几种可能,面上很自然地说:礼装快做完了,总算完成了与远坂家督的契约,地下灵墓的咒体果然比我想的多。

太宰治听到这句话后嘴角下撇,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赤松流身前,他将赤松流放在桌子上的情报拢了拢,卷成一束握在手上:那你知道咒体走私吗?

知道啊,哈特雷斯不就是在做走私吗?他们还是通过哈特雷斯的渠道下来的。

不,我是指官方走私。太宰治最近刚搞到的新消息。

赤松流果然不知道,他抬眸看向太宰治,一副虚心的样子:哦?愿闻其详。

太宰治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之前输掉的挫败感总算消散了点。

于是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各个派系塞到秘骸解剖局的间谍,末了总结说:我觉得要不了一两年,之前布局的民主主义派系的君主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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