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下鸩酒,五脏六腑剧痛,有鲜血渐渐从嘴里溢出。
「果然啊……太子妃临死前,我去见过她,她就跟我说过,你这样的人……」
一听到太子妃,梁宴猝然凑近:「她说什么!」
我笑着,趁他不备,狠狠把一根锋利的长簪,插进他的脖颈。
那瞬间,他就几乎断了气。
我盯着梁宴瞪大的眼睛,笑道:「狼心狗肺的贱人,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我知道,又在私下拉拢近臣联姻。
在我赵家倒下之后,他的东宫又会有一个又一个的「赵良娣」。
若不杀他,他还要去祸害更多人,来稳固他的太子之位。
好在,梁宴到底还是死在了我前头。
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