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唇，凉凉的。

想到纪妍会这么说，咬着唇，忍住不让泪掉下来。

“那你跟祁夜？”纪妍说的话不大声，平淡的语调，却让商恬沁的心脏紧揪了一下。

要追究一起来追究。

“我...”商恬沁想开口解释，便被纪妍打断。

“祁夜跟你告白，南澈远跟你告白，仔细清算起来，从初中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跟你告白的，你都不曾自己跟我说过。”

“我对他们没感觉。”

“隔壁校的陈冠恩学长呢，在路口壁咚告白，你拒绝了？”

“还没。”商恬沁被说的回不了嘴。

纪妍叹了一口气：“我想，我还是不适合当你的妹妹。”

“对不起。我以后会自己跟你说。别走....”商恬沁低着头，刚刚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愧疚。

“没有要走。但我不适合这个身份。”

前言让商恬沁开心的抬起头，后文让她不知所以。

“什么意思？”

纪妍看着商恬沁不解的表情，凑近她，随后颠起脚尖。

冬天，凉凉的。

纪妍的唇，凉凉的。

“我要...当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