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送了我玫瑰hua

让我帮你涂?荣幸之至。”她作势去碰男人的大腿。

“你真自以为是!”图尔嘎厌恶地扭过头,内侧的肉火辣辣地痒。

“拿着吧,”上官玲无所谓,“这是处方药,在药店可买不到,我试过别的,要么会淤血要么费时间。”

“你以为是谁——”

女人笑眯眯地抢了个先:“都是我错了,原谅我吧。”

图尔嘎喜欢上官玲笑的样子,比他家附近胶卷冲洗房窗户外挂的TVB花旦的照片好看。但一想到这笑带着纯粹的功利成分,心肌梗塞就上来了。且不说上官玲只是他捉弄他恶心他,退一万步讲,她来真的,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索取的东西。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别总对别人的丈夫笑。”

意外地坚贞呢,明明未婚妻那么肆无忌惮。

“你喜欢她?”

“反正不会喜欢你。”图尔嘎目不斜视。

“她像我一样爱你吗?”

这话给了图尔嘎致命一击,铁壁倒塌,他还要心酸地一个一个捡拾散落在地上的小瓦片再拼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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