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雪之痕
牙关,看着戒尺一下下,狠狠地打在手掌心,楞是没有叫出声,连闷哼声都没有,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不一会儿,侯进的手掌已经通红,胀鼓鼓的,像萝卜一样。
见到此状,李纯正是打在徒弟手上,痛在自己心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同时,也回忆起了小时候,母亲教授自己学问,那个严厉,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了,但依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母亲刚开始教自己识字,如果教了一遍,且自己又读了一遍,写了一遍,如果隔天忘记了的话,就会受到母亲严厉地斥责。到后来字认得差不多了,母亲就开始教授自己四书五经,大学,中庸之类的,必须得倒背如流,否则就会被打戒尺,如果敢顶嘴,戒尺就会打得更重,晚上还不准吃饭。正是有了母亲的严厉教诲,才有了饱读诗书,学识渊博的李纯正,在考场上一路夺魁,高中殿试榜眼。遗憾的是,母亲未曾见证。看到现在的侯进,李纯正就不禁想起了幼年时期的自己。
李纯正一声叹息,停止了继续打侯进的行为,道:“徒儿,你要记住,为师这是为了你好,你要理解为师的一片苦心。正所谓严师出高徒,便是这般如此。”
侯进将剑收起,用另外一只衣袖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沉声道:“师傅,徒儿知错。徒儿一定谨记师傅教诲,今后勤加苦练。不辜负师傅的教导。”
“嗯,这就对了。不过,练武,不光只靠勤快就行的,还得潜心钻研,有些武学招式还得在实战切磋中体会,才能悟到其中奥妙,融会贯通。你再用心琢磨琢磨为师的教学,过些时候,为师会挑个时间,让你和门内其他弟子切磋切磋。你自己也要多和其他师兄弟多多沟通才行嘛,不要一个人闷葫芦,埋头苦练。”
侯进闻言,顿时觉得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怪不得青莲剑歌第二式,任凭自己如何苦练,如何琢磨,始终摸不到门道,原来如此,这是要在实战中锻炼,才能练成的。
于是便向李纯正微微一躬身行礼,道:“谢师傅指点,徒儿明白了。”
这时候,只听不远处,一声清脆,仿佛黄鹂鸟一般,非常好听的声音喊道:“李师叔,掌门师傅让弟子来向您传话,请你去清宇殿一叙,有事商谈。”
师徒二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大约二八年华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师徒二人大约二十步处。在这少女来的时候,其实李纯正早就发现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瞄了一眼,发现是掌门师兄的小女徒弟,便没有在意。因而,侯进挨受戒尺之训,也被这少女尽收眼底。少女不禁撇撇嘴:“原来李师叔是如此地严厉,比师傅他老人家严厉得多。这位师兄平日看来是没少挨训了。”
不过,此时侯进确实愣神了,心砰砰直跳,完全被这少女的倩影所吸引住,仿佛师傅不在身边一样。但见那少女,身穿淡绛纱衫。精致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樱桃小嘴。细腻白皙的像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特别是那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身材修长苗条,胸前耸立的两座峦峰,让人不禁遐想。
少女被侯进直楞楞的盯着,有些害羞起来。小小的脑袋低垂了下来,脸色微红,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是个正常男人看了,都有想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李纯正轻声干咳了一下,侯进这才从愣神中回转过来,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只听李纯正幽幽道:“怎么?才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开始思春了?眼里只有美女,师傅都忘了?”
“徒儿不敢。”侯进甚是不好意思,小声道。
“为师看你敢的很哩。”李纯正阴阳怪气地笑骂。
“不用不好意思。谁都有个青春年少的时候,正是血气方刚,碰到喜欢的女孩子忘了神,很正常。”李纯正道。
“师傅快跟徒儿说说,您年轻时候的的感情史吧!”侯进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开起玩笑来。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竟敢拿为师开涮?为师看你是忘了痛,是吧?”言岂,李纯正又拿出戒尺,故意作势欲打。
侯进也开始配合,抱头窜鼠,佯装闪躲,场面十分滑稽。
娇俏少女被这一幕逗乐了,抿嘴轻笑起来。心道:“天山派除了名的严厉的李师叔,原来也还是有如此和蔼可亲的一面。李师叔对收徒弟的要求非常高,看来这位师兄平常和李师叔关系甚佳,难怪师叔对其疼爱有加。”
侯进再次愣住了,被这女孩子深深地吸引住了,都忘记了躲闪。只见这女孩子抿嘴嫣然一笑,仿佛像是种下了魔咒一样,让侯进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动人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侯进感叹:这真的是人间极品女子,就算天上的仙女下界,恐怕也颇有不如吧?侯进自问从前潇洒倜傥,一表人才,阅女无数。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但这女子的美艳,却是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让人如痴如醉,只可远观,不可近惋焉。同样是美女,这个女子,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俏少女发现侯进眼睛又开始直楞楞盯着自己看,更加害羞了,脸色都红到耳根子了,小脑袋又低了下去,就快要埋到胸前的鼓起了。不一会儿,便撅起小嘴,嘟囔道:“喂,这位师兄,你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李纯正又轻声干咳了一声,侯进才回过神来,颇不好意思地赔礼道:“不好意思,是在下唐突姑娘了。斗胆向姑娘请教芳名。”
李纯正问听侯进如此说,毫不客气地给了侯进一板栗头,笑骂道:“徒儿休得无礼,如此轻薄,成何体统?嘴上说着唐突,却还敢问你莺儿师妹的名字?”
侯进心中乐了:刚想睡觉,师傅这枕头就递过来了。果然知徒弟者,莫若师傅也。师傅如此贴心告诉我这位姑娘的名字,真是好师傅,日后定当好好孝敬他。
李纯正对莺儿道:“莺儿先行回禀掌门师兄,纯正一会儿便来。”
莺儿闻言,踩着积雪,一步一个小脚印,先行离去了。李纯正回转头来,发现这“逆徒”还在望着莺儿离去的背影,目不转睛。便又毫不客气地狠狠敲了侯进的头,骂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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