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慕烟好想爹爹,弟弟妹妹也好想爹爹。”慕烟抱住云烟一边哭一边说
云烟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今日的事情如此奇怪?他不仅多了一个夫人,还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听他们的话,他还有两个小的孩子。
云子辰上前拉开慕烟说:“慕烟,皇叔叔有话和你爹爹说,慕烟去和弟弟妹妹玩好不好?”
慕烟看着一脸陌生的看着她的云烟有些害怕的问云子辰:“皇叔叔,爹爹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云子辰拿出她的帕子给她擦了一下脸说:“爹爹受伤了,所以不记得慕烟了,以后就会想起慕烟了。”
慕烟点点头依依不舍的走开了,一旁的思恒念恒很奇怪自己姐姐为什么突然哭了,毕竟他们自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爹爹,偶尔看一次还是画像。
几人刚坐下管家就端着一壶茶过来了,放下茶之后云子辰就让他先回去了,云烟皱着眉看着一直拉着他的冰烟,自进府之后她就一直拉着他,生怕他跑了一样,可是和一个对他来说是陌生人的女子如此亲密他是真的不习惯,虽不习惯可却不想放开。这两年在村子里有不少邻家姑娘对他示好,可是他却一直视若无睹,以前在村子里那些姑娘在村里也算是美人,可是和这个女子相比居然连普通姿色都算不上。
就在云烟看自己被拉着的手出神的时候,云子辰先开口了:“云兄为何叫云烟?腰上佩剑从何而来?”
云烟听见他问抬起头摇了摇说:“不知道,干娘给我取的,两年前我好像是受伤了被干娘所救,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剑也一直是我带着的。”
云子辰一听看来只有他口中的干娘知道怎么回事了:“云兄干娘现在何处?”问完之后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又连忙说到:“云兄莫要误会,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她。”
云烟这才慢慢说:“干娘说让到这里寻亲,可我不放心她一人在边境小村,就带着她一起来了。今日听说翊王领兵出征我出来看看热闹,干娘在永昌客栈等我。”
云子辰对身后的云乐说:“你派人去永昌客栈把云兄干娘好生请过来,然后你再去宫里把吕御医带来。”
云乐领命去了,几人坐着喝了一会茶,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农家打扮的妇人被带了过来,老妇人第一次来京城,也是第一次见如此豪华庄严的府邸,不禁有些害怕,听去让她来的人说是因为云烟,难道云烟刚进京就得罪了这户人家的主人?
老妇人见云烟豪华的坐在桌边,快走两步拉起他的手:“儿啊,你是不是得罪谁了?你说你这孩子,你出门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京中的非富即贵,让你小心,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说完对云子辰跪了下来:“这位老爷,我儿子他在乡野随意惯了,若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宽恕,我这就带他回去好好教育。”
云子辰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懵了,不是让他们去好好请人嘛,怎么她一来这么害怕?回过头看着刚刚去请人的侍卫说:“怎么回事?朕让你去好好把她请来,你是不是吓唬老人家了?”
侍卫有些为难的说:“卑职一开始是好好和她说,可她不随卑职前来,卑职只好说云烟在此,她才肯过来。”
看来是老人家误会了,云子辰挥手让他下去了,扶起地上不管云烟怎么扶都不起来的妇人,然后说:“老人家,我让人请你来是有事情问你,不是抓你来问罪的,你快坐下吧。”
刚刚云烟在扶这个老妇人起来,也没听见云子辰怎么和侍卫说话的。云子辰说完之后云烟对那个老妇人说:“干娘,我真的没惹事,你放心吧。”
老妇人这才环顾四周的人,随着云烟一起站起来的女子,端庄娴雅,气质如兰,看着她柔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坐着的女子,柳叶弯眉,肤若凝脂,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刚刚扶她起来的男子俊美秀逸,他的样貌居然和云烟有四五分相似,只是云烟有一种英武之气,这个男子确实一种与生俱来的的威严,让人看见就有一种胆怯的感觉。
老妇人见他们也不想有恶意的人,放心的顺着云烟扶她坐下。云子辰见她坐下了才开口问:“老人家,我让人把你请来是想问你,这个是您亲儿子吗?”
妇人摇摇头说:“不是,我一直住在边境的小村庄里,那天我去山里挖野菜,就看见他躺在地上,脸上被烟熏的满脸漆黑,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破破烂烂的,见他可怜我就把他带回家了,一开始大夫看过说很难活下来,幸好老天保佑,他昏迷了五六天醒了,可是醒来之后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念我救他,就认我做了干娘。”
云子辰一听红了眼眶,她虽短短几句话,可也能想象到当时他的惨状,当时没找到他的尸首,反而找到了云安的尸首,就以为他肯定也死了,如果当时派人去寻找,他肯定早就回来了吧。
云子辰深呼一口气又问:“那他为何叫云烟?他手上的剑又从何而来?”
妇人看了一眼云烟腰中的剑然后说:“这剑是我捡他时在他身边发现的,就顺手捡回去了。当时他昏迷的时候嘴里念着烟儿烟儿,醒来后却不记得自己是谁,哪里人。看那剑上面有字,我也没读过书不认识,就问了村里的教书先生,他说那是个云字,在我们国家能在贴身之物上面刻云字的,都是皇亲国戚,别人刻被发现是要砍头的。所以我就给他取名叫云烟。”
冰烟听后更加激动了,拉着云烟的手说:“你看看我,我就是烟儿啊,你好好看看我,说不定你就记起我了。”
云烟看了看她摇摇头说:“不认识,干娘说我昏迷叫烟儿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冰烟泪如雨下,自己想念了两年的人,以前对她万般宠爱的人,现在居然不记得她,让她怎么能不伤心。
云子辰安慰了她几句,又问妇人:“那他今日为何会出现在京城?是不是他记起什么了?”
老妇人摇摇头说:“不是,自他伤好以后我就和他说了,他有可能是京城人士,让他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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