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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木ma

4;­‎茎​‎­,和他那可怜的满涨的膀胱一点没有轻饶他,他就处在一个快感地狱里。那马五分钟停一次,停三十秒又动作了起来,弗尔图根本来不及换姿势。弗尔图想逃离那根假‎阳‎‌具‌,可在那“奔腾”的马上实在太困难了,他努力挺起身,手成马背,腿夹马肚,想让自己的屁股稍微从那假‎阳‎‌具‌里抬起些,可每次却让假‎阳‎‌具‌插得更深,无法宣泄的淫欲和尿意让他哭了出来。那弗尔图是如此美丽,一身白嫩的肌肤此刻透着欲望的红色,身体为了躲避那假‎阳‎‌具‌不断扭动着却逃不过被贯穿的命运,皱起的眉头,那倾城的脸庞挂着泪水,新的泪水从那红透的眼眶不断溢出,连睫毛都沾了水珠,眼神迷离,那红润的嘴唇此刻沾满了涎水显得十分诱人,脸上那似难受似快活的表情刺激了人们的虐待欲望。反复几次,他竟达到了干​高‍‎潮​‍,昂起头颅,喉咙里发出变了调的尖叫,接连不断。其他坐在马上的新兵原已憋胀难耐,见那弗尔图美艳的身姿,听他嘴里吐出的隐忍的难耐的却­­​情‌色‎的呻吟,每人都像被喂了药,浑身发热‌‎​情‎­‍欲‍大涨。

弗尔图不知道他在那马上坐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是从马上倒下的。双腿颤抖得已无法站立,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裆间。他满脸鼻涕眼泪的,又爽又憋,浑身还在那​高‍‎潮​‍的余韵中,胸前两颗茱萸高高挺立,屁股和‌‍阴‌­‎茎​‎­的血管都突突跳着。可那‌‍阴‌­‎茎​‎­也疼得厉害,被束在皮套中已成了紫红色,膀胱憋胀得让他觉得似乎随时都能炸裂。他没办法控制这样的感觉,他发不出声音,他想射,他想尿。他的手无意识地伸向了皮套,在摸到的同时被离叔打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离叔半是吃惊半是生气地问道。

“离叔,求求你了,我想尿,想‌​射­‌‎精‌‍​。我好难受,离叔。”

这在欲望顶端的美艳之人的​诱​‌惑‍力是不容小觑的,通红的脸蛋和那湿润的眼睛足以让大多数人把持不住。可离叔毕竟是离叔,断然拒绝。

“你别傻了,现在尿了‍‍射​­‎了​­‍,以后你就在娼馆过活了!”

弗尔图听了不再做声,只小声抽泣着,很是惹人怜爱。这离叔也见不得‌​美‌‍​人­这般哭泣,便特别服务地给了一小袋冰,让他敷在囊袋和会阴处。虽对尿意没啥帮助,至少慢慢就不想‍‍射​­‎了​­‍。

这夜,终于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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