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除了破mo,他对她能zuo的都zuo了

被男子、被喜欢的男子压着是这般充满、充实而欣悦!压得越重、越喘不过气来似是越过、瘾,她唔唔喃喃回应。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欲‍‍烧昏了脑了。

她自是知道的,她娇羞又傲气的细细的“嗯”。他被她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比你娇美的女子多着呢。”

她便有些气馁伤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临江杜府呆过,眼界小得紧。

见她郁丧,他笑得更欢,手指逗她娇红的耳垂,逗慰她:“阿漪比得过她们的,比宫里最美的娘娘也比得过。”

她便开心了起来。一颦一笑皆在他言语间,情绪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他都知道,不觉得意,反而只觉伤感,“阿漪,哎。”他长叹。

“爹爹,不开心么?”她细声细气的问。

如何开心得起来?

不觉间,两人这付模样竟似床笫间男子压着女人说笑,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

只着亵裤中裤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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