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暧昧的主仆,可怜的僮儿

子冷冷的说。

阳、‌‌‎阳‌­‎具‍‌?她手中握的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阳‌­‎具‍‌?她瞪眼、倏的垂首,急急收回自己的手。

僮儿被说叨得无辜又可怜的小声嚅喏:“不、不想知道。”

“哼!说出这种话,也不怕羞,其他男子大不大关你何事?这种事物是能比较的么?”这事一定得好好说叨她,这种事认识不正,影响深远。

她垂首似是羞得要哭了。

不忍、不忍再说欺她。

她却倏的抬头问,“错了,总有不需对比的其他法子判断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的,可对?”

呃,这、妹妹、这心思、要坏,但好歹、脑子底子还算正,他抚额。却为她这般灵动起来甚是开心。

他没有将她塞在马车中偷偷离府,这样她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他亲自为她梳了两个书僮髻子,让她换上一身浅绿书僮衣袍,带她大模大样潇潇洒洒走出杜府,走向自由天地。

离开杜府以后,妹妹开朗、俏皮了许多,穿着身书僮服一路左瞧东看,也肯与人攀谈交流,那个阴郁、孤僻的小丝儿再不复见。

他比她还开心、庆幸,杜家误她太多年,是时候让他还给她一片清灵明朗。

“可对?”她还问。

“对!男子那处​肉​‌­穴‌会知道,女子前面的花穴也会知道大不大、硬不硬、长不长,”他继续在她耳边糊言乱语,“若不硬,插不进去,若不大,擦不舒爽,若不长,顶不到花心。”

——这、这可是临江府乡试、会试第一,殿试探花郎的杜延杜维湘,说起这些荤话也是一点不打咯噔。

花穴?难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来竟似望向自己那处,诶?她急忙抬起头,可怜的僮儿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极的坏笑,“丝儿红着脸儿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进‌去是不是会很疼?”她小着声儿问,因为那处是那般小啊,刚才握着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这倒是,但不能吓她,吓退了往后如何是好?哄她、诱她:“小傻丝儿,女子的花穴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操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套‌­​弄‍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淫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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