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yangju强行charusai满的juhua,肚子guan满shui打扫卫生,一边漏niao一边ca地板
呕。
“你竟敢说我们恶心?”
“噢,原来你也知道你们恶心啊。”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白行气得脸胀红,欲起身,被白简一把拉住,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抢别人丈夫的第三者恶不恶心?作为偷情罪证的私生子恶不恶心?”白简反唇相讥,看到白尘面色发白,心中快意。
白尘让嘴里的一口汤顺利滑下去,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身体的难受让他一阵烦躁:“你们没有脑子吗,我比你们年纪大,算算日期就知道,我母亲和你父亲有了关系后,然后才和你母亲结婚。”白尘勾起嘴角,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样看来,谁是第三者?还有,你那个好父亲,抛下有了关系的女人,那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是始乱终弃,明白吗?男的不负责任,女的是第三者,儿子奸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呵呵,我看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不安的寂静在餐厅里弥漫开。
话一出口,白尘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与白止的短暂接触中,他看出来了,白止深爱母亲,那他为什么后来又娶了其他人呢,这让他不解,大概心底深处他对白止也是抱怨的吧。至于兄弟俩的母亲,他只知道对方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无论怎样,她的郁郁而终总归是和自己母亲有关,母亲提起她的时候,总是很愧疚,这种态度,让白尘对那个女人也是同情并且愧疚着。说到底,她只是和自己母亲一样的可怜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没有那个男人,便像是枝叶失了水分,最后枯死。况且死者已矣,他这么说她,终究是过分了。
白简和白行因为自己的母亲迁怒自己,自己又因为这两人而迁怒他们的母亲。他自嘲地笑笑,下身的伤口更痛了,痛得他想叫出来,他压下这阵痛楚,想开口说点什么,刚抬起头,一拳已经迎面向他挥来。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煎熬,他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脑袋被拉着高高扬起,一碗一碗的汤汁被灌进他的嘴里,汤碗见底后,又是大杯大杯的水,他的腹部不正常地鼓起来。每次他一挣扎,对方就猛揉他的腹部,或者摇晃他的身子,让玻璃阳具在他体内大力研磨。
吃过饭后,一根塑胶导管插入他的尿道,五百毫升的水灌入了饱胀的膀胱,用一个串珠堵起来。
那个串珠很长,足足达二十厘米,大小一致的珠子一粒粒地挤进尿道,像是用最粗糙的石子持续不断在尿道口磨,最里面的那一颗珠子甚至深入膀胱,抵在那里,让尿道与膀胱连接的地方处于微微张开的状态。又因为珠子很小,并不能彻底堵住尿道口,无论白尘怎么缩紧腹部,尿液还是顺着串珠和尿道口之间的缝隙倾洒出来。
自餐桌上那次争执,兄弟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下死力惩罚他。把他绑成一个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势,用鞭子抽他的屁股,逼着他在客厅四处爬。整个客厅有两百平方米,一圈爬完,他的腹部已经平坦了不少,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了串串水迹。
兄弟俩却嫌这串珠直径过于小了,以至于尿液倾洒太快,他们再次给白尘上下两个口灌入大量的水,用一个直径稍大的串珠堵在尿道口,这次,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出来,上滴和下滴间隔约两秒钟的时间,不复第一次是接连不断地漏出。而且他们还能偶尔控制这流速,每当鞭子挥在他屁股上,软软垂下的阴茎就晃动着洒下几滴水,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风过,树叶上的雨水受惊掉落在池塘中,滴滴地响。之后,那里因为肌肉的紧张,有几秒钟可以不漏一滴水,到了绷紧的肋肉松弛下来,那里又开始匀速地滴水,直到下一鞭子挥来。
这样爬了一圈,白尘的腹部依然是鼓的,兄弟两个便满意地给他双手手掌和膝盖裹上干燥的布巾,逼着他用爬的姿势把地板上的尿液擦干净。
一边擦,一边漏尿,白尘差点把牙齿咬断。手掌和膝盖上的布巾吸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是套在四肢上的一副刑具。那布巾本来是雪白的,擦过一圈,就变成脏污的黑色,一股怪味从那里传来,直往白尘鼻子里钻。白尘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双手双脚都在和自己的排泄物接触,而是整个躯体,都被这尿液沾染,再也不能洗净。
“你说他像不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