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rou腹玩卵dan,选择shejing还是sheniao,强制榨jing后nang袋瘪得像破lun胎 dan:jingye倒guangaowan



用了一段时间的催情药,白尘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花穴和­后‎‌‍穴​时刻瘙痒难耐,需要被东西填满,不是各种材质的假‌​­阳‌具‍‎,就是兄弟两人的分身。两人撩拨他,上他,把​­‎精​液‍‎‌射在他下身两个穴里、口腔里,射在他脸上,就是不给他一个彻底的满足。他的分身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欲望上升和消退的界限早已变得不清晰,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欲望的中心,被撩拨到顶点,维持着顶点,却不曾落下来过。他像发情期的野猫,白天夜里,精神恍惚,一个劲地­‍淫­​叫‍‎­,声音凄厉,却得不到解脱。过去,他未尝‌‍‌情­­欲​,也从来不知道,‌‍‌情­­欲​能把人逼到这个地步。

胯下的两个囊袋紫红肿胀,圆润饱满如两个小球,沉沉垂在会​​阴‎​部‎位,分身根部被拉扯得丝丝疼痛。白简似乎格外喜欢玩弄这个地方,常常把他揽在怀中,把玩两个卵蛋。那里欲液盈满,表面撑得没有一丝褶子,早已不是正常的形状,白简把它握在手中挤压,逼出他的惨叫。

两个卵蛋娇嫩无比,疼得快要炸开,白尘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啜泣着哀求:“求你……让我发泄出来吧。”

白简手上动作不停。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还有时间陪白尘玩很久,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哪里泄出来?”

手指握住囊袋,朝中间挤压,像是要把欲液挤出来似的。酸疼感迅速从那个地方扩散到整个下身,膀胱内也一阵尿意激荡。

“卵蛋泄出来,我想‍‌射​精‍‎。”白尘以为白简是想听淫话,兄弟两人要求他,求人必须说得清楚明白,不能“这里”、“那里”地指代,​‍阴‎茎​‎‍是​‍阴‎茎​‎‍、‍阴​​道‎​‎是‍阴​​道‎​‎、​肛‎​门‍是​肛‎​门‍,必须大声地说出来。这一度让白尘很难堪,过去二十多年,他鲜少说过这种词汇,偶尔必须要提起的场合,他声音也压得很小,像是做贼一般,现在却要将生殖器时刻挂在嘴边。他反抗的结果,是落入更难堪的境地,渐渐,他只能说。常常说,竟然也习惯了,但是依旧羞耻。在白简怀中,闭着眼睛,眼睫颤抖不停。

“噢,是吗?”白简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一个“吗”字,转了一个弯才落下去。

一句话十秒不到,在白尘的意识中,仿佛过了很久。他内心一阵慌张,每一秒都在恐惧中浮沉,他猜不透白简的意思。

白简用行动回答了他。

温热的手掌从囊袋上往上滑,绕过分身,覆在膀胱的位置。

膀胱每日被尿液和水球撑满,轻易触碰不得,白简这么一压,白尘下身跟着抖动,衔着尿管的分身微微晃动。尿管的夹子夹得死紧,分身前端依旧是干燥的,一滴尿液也没有漏出来。

“不……”白尘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白简的手掌已经抬起,又飞快地落下来,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膀胱。

隐约中,身体仿佛成为一个膨胀的水球,水四处晃荡,撞到哪里,就是一阵酸疼,还要时时被担忧煎熬,害怕哪一刻这个水球就要炸裂开,难闻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拍了二十多下,白尘的身体一次次绷紧又无力地软下来,四肢俱颤,心胆俱裂。

白简停下手中的动作,等他缓过气来,才握住腹部一圈软肉‍‎‌大‌​‌力­揉捏着。

白尘的膀胱饱受­‍调­教‍‎,在接受刺激方面,已经成为可以媲美​‍阴‎茎​‎‍的性器官。那地方和囊袋一样,都是碰不得的地方,一碰,身体内部的酸胀感就逼着他流泪,偏偏在无边的难受中,吊着麻酥酥的快感,如溺水之人的浮木,白尘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为了让身体好受一些,抓住这点快感不放。待醒过来忆起了之前的事,又为自己身体的‎­​淫​‎荡‎‌难受不已。白简在他膀胱上拍的二十下,早已经让他痛苦得失了神志,抓住白简的手,只是重复着:“让我泄……求你……让我泄。”短短一句话,喘了三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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