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guanchang后堵着gangsai和震动bang、牵着yindi卵dan、忍着便意在院子里作狗爬,排chuyeti浇树

,蓦然从昏暗的地下室来到室外,他眼睛一阵刺痛酸涩,直到泪水洗刷过后,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像水一样泼洒下来,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地面、草地、树叶都水洗过似的,干净得闪闪发亮。院子一角的榴花开得正盛,如小簇小簇的火堆积在暗绿的叶片间,一片红光,灼得人不敢直视。白尘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周遭亲切的事物,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一声鞭响,屁股一痛,他下意识地看向白简。

“双腿分开,屁股翘起,垂头敛目。”白简命令道:“作为一只狗,走路就该有狗的样子。”说完,又对着他光滑的脊背抽了几鞭子,拽住铁链,狠狠一拉。​‌阴​­蒂‍​和‌​乳​‎头‎‍像是要被扯下来,一阵剧痛,囊袋和分身因为被铁链束缚面广,痛感没有那么尖锐,疼痛的面积却更大。白尘垂着头,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院子很大,所幸鹅卵石小道只在花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花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闷痛顺着皮肉钻入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子。

他已经爬不动了,身体哪里都疼。膝盖疼、手疼,眼睛疼,额头上的汗水流过眼睛,他不能擦,只能忍受蛰痛。乳夹只和小小的‌​乳​‎头‎‍固定,又经过‎大‍‎‌力‎​撕扯,竟然还没有掉下去,因为咬得够紧够深。白尘偶尔目光略过两个‌​乳​‎头‎‍,看见乳尖已经被锯齿状的夹子咬得破皮,渗出了血丝,将乳晕晕染得更加烂红。白尘感觉,两只‌​乳​‎头‎‍是被钉子钉住,钉子又在极深的伤口里搅动。​‌阴​­蒂‍​那个娇嫩的地方他看不到,大概也破皮了吧。这个最易感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快感了,只剩下痛。​‌‍阴​‎茎‌窒闷,铁链随着拉扯的动作,与茎身表面摩擦,挤压到尿道里的尿管,内壁一片麻痒涩痛。下面的两个囊袋,因为被束在一起,整个变成一个鼓起来的大圆球,颜色由浅红到紫红,现在因为血流不畅,甚至变得黑红,看起来有些渗人。花穴的振动棒时刻刺激着内壁,快感扩散不到‍‎‎后‍穴­。白尘快被便意逼疯,每爬一步,腹内的水流四处冲撞,膀胱壁、肠壁,变成了被洪水冲击的堤岸,岸虽没坍塌,但是每一下碰撞,都是内里的损毁,疼痛如尘土飞溅。

白尘陷入混沌的疼痛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地。

直到附近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一阵说话声由远极近。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害怕这个样子被人看见,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像条狗。不!不!不像狗,像白色的母猪。头拱着地面,乳子垂在胸口,肚子坠下去,顶端尖尖,被里面的重量曳得变形,不是母猪是什么。

“快爬!”白简叱一声,咻咻三鞭,鞭梢从双腿间钻进去,打在卵蛋和分身上。

激痛在下身炸开,白尘顾不了其他,只能继续艰难地挪动。

他一边爬,一边流汗,全身汗水像下雨一般,落在地面上,小道变得光滑,他必须又拨一分力气,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时刻留意,要小心翼翼,不要滑倒。

白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去,打量他跪爬的样子。白尘本就消瘦,这段时候的磋磨,让他瘦得像一张脆薄的纸。但是这样的纸,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这种美感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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