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绑在吊床gan,gaochaozhiyepen溅,shuang到飞天;抱在tui上cao,摸birou肚子,tong到最深
00D;出来,然后猛力一冲,重重击打在前列腺上。白尘被撞击得乱颤,喘着粗气。
快速对着前列腺抽插几十下后,白尘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如果不是被绳子缚住,早就从绳床上滑下去了。白简开始放慢了动作,每次拔出些许,茎身贴着肛肠缓慢挤进去,找到那敏感的一点,抵在上面,用力研磨。空出一只手,抽插分身里的尿管。
分身内壁和后穴里同时传来疯狂的酥麻感,白尘后穴蠕动着夹紧了里面的异物。
突然,白简动作变得发狠,每一下都是撞到最深处。
自己大腿被白简双手抓紧,除此之外,身体绑在绳床上,一个着力点也没有。白简猛烈的撞击,白尘感觉自己仿佛被撞飞出去,身体有些发痛,头有些发晕。
缓一阵,急一阵,抽插许久后,白简握住白尘的双腿,轻轻往前一推,来回几次,白尘被荡到半空中,又朝着白简的方向荡回来。借助向下冲的力道,后穴被火热的欲望破开,钉到最深。仿佛被劈成两半的恐惧让白尘尖叫出声,声音在树叶的摇摆声中碎得不成样子。
每次被推开,荡到了空中。风从后穴和尿道里钻进去,体内的燥热被平息,紧接着又升起空虚,一丝冰冷的感觉开始顺着内壁游走,尿道和后穴都不适地收缩着,怀念起之前的温度。每次荡下来,火热的东西带着凶狠的力道,将他的后穴填满。充实感只有一瞬,白尘像一只秋千,一落下来,尚未将分身含热,白简就使劲把他推到空中。
白简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尘被荡得越来越高,他隔着树冠,可以看见庭院外面的小池塘,午后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亮得他眼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稍微有些放松,紧接着,强烈的失重感就将他的心抓紧。他慌张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风涨满的大口袋,每一个空隙都灌进冰凉的空气,他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从最高处荡下来,“噗嗤”一声,他身体又含进白简的欲望,前列腺被从未有过的力道刮擦,白尘痉挛着,身体晃动不停。
白简的欲望在他后穴弹跳一阵后,喷射出液体,打在酸软的肠壁上,快感从后穴贯穿到整个下身,他的分身也跟着跳动,却只能挤出几滴前液。白简打开导尿管的夹子,再次把他推出去。
腹中汹涌的尿液找到了出口,先于精液涌出来,在空中四处喷射,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被风拉成一条条斜线。尿液喷射了一阵,势头变缓,变成滴漏状地往下淌,有些尿液来不及滴下去,风一吹,就贴在茎柱向旁边滑去,瞬间变得冰凉。直到尿液流尽,白色的精液才从管道中流出来,因为精液很浓稠,甚至将管子堵住。射精到一半,被强行抑制,白尘难受地哭叫起来。
他荡下来的时候,白简终于将管子一把扯出,让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射精的快感在他身体内部像涟漪般,圈圈扩散,他的下身蓦然轻松起来,随着快感的回荡而微微颤动。他变成空气中的一缕微尘,悬浮着,悠闲地飘荡。吊床依旧在空中晃动,他的身体外部感受到一阵的一阵的波动,像是浪花上浮沉,一会儿在浪尖,一会儿在浪底。身体外部的晃动和内部的晃动连成一气,他的精神变得恍惚,他的心在升天的快感中起起伏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白简把白尘从吊床上解下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当用膝盖顶开白尘的双腿时,遇到小小的阻碍。白尘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屁股在他腿上蹭动,明显的不合作态度。
“以为尿出来,膀胱里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