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纱布caxue、电chui风chuixue、刀片刮xue、清洗
地,上面分布着许多细小的颗粒,刮擦过白尘敏感的下体,又是好一阵刺激。
内裤湿了,不可能再穿,白简只是将西裤给白尘套上。西裤已经干了,湿了又干的裆部,变硬了一些,擦在除了毛之后光秃秃的下体。
季节已是初冬,穿一件裤子的白尘,下体空荡荡的,冰凉的空气从透气的布料中钻进去,在两腿之间鼓荡。白尘将腿合拢了一些。照理说花穴里的液体擦干净了,黏腻的感觉应该会好很多,但是并没有。花穴外面反而多了一种粗糙坚硬的触感,白尘不可能自己去看那个地方,因此只能苦苦忍耐。
晚上,白简将白尘的双腿掰开,用手指在花穴处摸摸,是干燥的,摸到一层薄薄的片状物,不均匀地黏在两片花瓣上,随意抠抠,竟然没能抠下来。
“中午糖汁没擦干净,剩余的糖凝固了。”
白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床上爬起身,欲去卫生间洗澡。用热水冲冲泡泡,应该可以弄下来。
白简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先用纱布刮一遍,刮不下来的,再用吹风机软化。”
“放开,我自己会弄。”
“我非要自己弄呢?”白简眼神一暗。
白尘知道,这是白简想玩的另一个名目,无论是塞糖果,还是事后的清理,只是某个淫虐游戏的一环。白简想用纱布磨他的花穴,想用吹风机吹他的下身,就是这样。
白色的纱布很粗糙,一碰上去,两片花瓣就抖抖索索。白尘的大腿根颤抖了几下,膝盖也紧张地曲起来。
白简将这一切收在眼中,把纱布覆在阴阜上,包住整个花穴,用力收紧。
白尘像一个牵线木偶,身子随着白简的动作向上拱起,纱布坚硬,上面还有许多粗粗的毛丝,只一下,花穴就又麻又痛。
白简揉搓的动作一开始很慢,故意要让白尘体会这种粗糙之物摩擦花穴的触感。痛是痛的,习惯白简的节奏之后,痛中夹杂的快意冒出来,一丝一缕。白简的动作粗中有细,大范围的摩擦中,有时会将纱布的一角圈住花蒂,狠狠拧动,闪电般的快感从小点爆炸开,迅速袭上其他部位。
白尘的身体早已习惯追逐快感,一分快意捕捉到,可以变成十分。不一会儿,白尘就沉浸在逐渐积累起的快感中,眼神变得迷蒙,微微眯起来,像是快要睡过去一样,双腿却在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时分开又收紧。
白简突然加快动作、加强力道,一下一下,用力搓揉花穴。像刨木头一样,推到最上面,又推到最下面,但没有白花花的木屑撒出来。因为凝固的糖黏得太紧了,有些糖片多了许多裂缝,却还是沾附在花穴上。
纱布摩擦到的娇嫩肌肤,热辣辣的疼,白尘一下子从那种沉浸在快感中的微醺状态中醒过来,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感觉到下身的充血疼痛时,身体以花穴为中心痉挛起来,四肢像是柔软的水草,疯狂摇摆。
这般揉弄了几十下,白尘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汪水,滩在床上。
阴阜通红,花穴周围某些地方的毛细血管似乎已经炸裂了,有星星点点的红痕。摩擦得最厉害的要属两片花瓣,耷耷地垂下来,俨然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体积膨胀了一倍。阴蒂也被波及到,胀大成圆珠,托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像是一盏灯,让花穴更显得光彩照人。
手指点上去,蕊珠一颤,向下缩,想把自己藏起了,但是已经缩不回了,只能路在花穴的外面,任人观赏和玩弄。
凝固的糖片已经碎了,但是没有脱落下来。
“看来要用刀片把它刮下来了。”白简轻松地说。
白尘闻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雪白的脸上凌乱地颤动,像是被风刮过的葳蕤野草,诉说着慌乱与无依的情绪。
刀片是钝的, 不会轻易刮破皮肤,白简当然没有告诉白尘这一点。他用两指握住刀片,置于白尘的双腿之间,白尘似乎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一直颤动的大腿根竭力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