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此紧密,如此孤独。像是两个破碎的灵魂相互缝补。
他驰骋如山间晚钟,不疾不徐的规律与稳定,晕起晚霞的震撼与沉重。
她被捣得很痒,渐渐挺起腰辗转迎合。里面千沟万壑为他打开,羊肠曲径为他舒展为他绞合。
他们不声不响,抵死缠绵。
热乎乎,软绵绵,湿漉漉。她是绵延不尽潮水,包裹,也被包裹。
潮水中绽放了白色的烟花,无边无着。
那个人加了速,一阵冲刺后,伏在她身上,仍不让她看见面目。
他低声说:“等等我。”
她费力要去辨识清楚,混沌中睁开眼。大剌剌的天光扫荡,她在南城的小屋子里。
枕边空,身边空,房间还是她昨天刚收拾好的样子。
昨晚齐执送她回来,绕了很大的一圈,没作解释。她难以克服心理障碍邀请他,他更没有和她一起上楼的意思。
没牵手,没接吻,没上床,他们是再普通不过的大学同学和朋友。
刚只是很好很满足的一个春梦。
她甚至始终没看清梦里那人是谁。不记得那人的形状、那人的声音,更无法去深想会是谁让她去等,或者又有什么样的神旨或寓意。又或者,她期待是谁。
不待她想明白,闹铃响起。
她叹气着下床换内裤。
又是疲惫而漫长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