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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人们传流言,被校园暴力,那是初中。桌子上面的粉笔灰和凌乱的划痕刻痕,周末作业会不见,一些人会在你的练习册上面写下骂你的话,还有人对你说,我会让你在这个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让你呆不下去

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惹到别人了,需要让我承受这些,那时我独身一人,没有朋友。

幸运的是,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在欺负我,或者说可悲,我一直在挣扎,我应该赋予这段经历什么样的意义。参照人类伦理学,我没有错,是他们做错了。我不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狗,我是人。可为什么他们要欺负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忘记伤痛,难道就因为他们年纪小,难道就因为我不合群。

我亲爱的

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教学很暴力,会因为我解错了题把我拖到地上,会因为我没有达到要求扇我耳光,踢我拧我骂我,我一度认为自己要被打死了。

听起来不怎么能让人相信,但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堪入耳的辱骂,不绝于此的暴力教学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曾试着倾诉,但得到的答案无非都是,那是为你好。

可是他们跟我父亲认识,他们有交情,那这样看来,还是为了我好吗?英语老师告诉我,我要为了我爸好好学习,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了我爸好好学习,没有人告诉我,还要求我要在考试中得第一名。

四年级,那是我第1次了解死亡,也是我第1次知道人会死亡。那一年,我见到了分开4年的母亲,她回来参加她爷爷的葬礼。那是一个消极悲观的女人,可对我很温柔,那是我记忆里从未有过的待遇,那是缺失的母爱。葬礼过后她走了,自她离开后,我每天都在哭。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大约是想念,我还记得那种感受,哭到缺氧,心脏抽痛。那段时间我自残过,没有理由,就是拿着刀就想往手上割。很久以后,直到我母亲对我展路恶意,我的世界再次暗淡。

你知道有一种人吗?你对他好一分,他会拿上自己的全部来回报你,这种人相当的善良,也相当的可怜,我就是那种人,没有脑子,情绪极端。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我被很多人伤害,所以我讨厌父母,我讨厌同学,我讨厌老师,我讨厌学校,我讨厌人类。我不是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可我做不到要像其它小孩儿一样。或许是我错了,我自私自利,在臆想中放大了伤痛,我没有!我不是!我从小看到的就是人类的本质,我不必迎合,我现在知道了,我可以选择死亡。

是的,我确定在我内心深处,我并不喜欢这个世界,不喜欢人类,可我却从未有过想要伤害他人的想法,反而是进行了多次的自残行为,真是没用,没有反人类,也没有反社会。太他妈善良了, 于是我一路以来独自舔舐伤口,成就了现在的我。就是现在的我终于要爆发了吗?nono不对,现在是在讨论我的问题是什么呢?无法忍受人类的虚伪做作和学校老师对我留下的阴影,所以一直在忍耐,但是现在怕自己有一天会发疯,会去伤害别人,会去跳楼,所以想要离开学校。抑郁吗?有可能是躁郁,如果我想,也可以是分离性障碍,如果我想,也可以住进精神病院,那样子我就毁了,没有未来,也没有以后?所以问题到底是什么?玊生?玊生!玊生!脑瘫算了。她揉了揉泛红的眼,不再去想。她穿着黑色T恤,灰绿色开衫,小脏鞋,牛仔裤,披着头发,填了胃,扣上帽子,埋头睡觉。

中途朦朦胧胧的醒过来了一次,雾还是很大,遮住了山。车辆一路上的表现都无悲无喜,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厚厚的云层中路出一束光,看起来很壮观,很神圣。

玊生住在距离市区很远的一个乡镇上,她爸妈合资买了一套房子,大约15万。俩人离婚了后,房产这个事两方都不让步。后来玊生她妈贾枝先想清楚这个事,提出房子是儿女的的言论,后者折服。So,俩人现在都住在儿女的房子里。

在此之前,两人都不止一次的告诉过玊生:房子是老子买的!我凭啥子搬出去,要让给人家住!

强调是因为心虚,因为双方都刻意淡化了对方物质上的付出。再在比自己物质能力弱的人面前反复强调,不断给自己暗示,证明自己是对的,这些玊生都知道。

家里没人,很空荡,大厅窗帘是拉阖的。

玊生把行李箱拖回自己房间后,打开了房间的窗户,拉上了窗帘,拿起书桌上的海盐香水喷向床心。

从书包里扯出了数据线连接充电宝,窝进了被窝,打开手机,死命滑动。

昏暗的房间响起钢琴曲《I LOVE YOU》,空气中尘埃及海盐浪漫邂逅,郁闷的黑猫在警觉中心力交瘁,瘦长黑影爬到窗前祷告,嘭// 何处发生振动,于人们新增惶恐。

玊生关闭音乐,拉开窗帘,深觉这一切都太寂寥了,所幸,不用跟人接触。

这一刻的放松,会成为下一秒的空虚。玊生做出预测,发现自己又开始焦虑了,即刻打开手机,企图用音乐剧麻痹自己。

12点30分,充电宝没电了,玊生离开被窝寻找食物。

她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倒在床尾,找出昨晚买的零食,又翻到一袋牛奶,她咬着牛奶袋子,撕开手上的零食,去大厅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对面的居民楼外墙没有任何装饰,水泥原色,明目张胆的晦暗。入目十分冷清,寻不到人。

西南方向敬老院的大坝没了往日的喧闹,建在一旁的幼儿园也早已放了学。楼下的居委会大门紧闭,整栋楼只有玊生一人在窗前张望。太阳还是不肯路脸,天气阴沉的有些可怕。

她重新回到房间,打开了手机备忘录,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着自己以前写的故事。

晚自习。

孩子们在教室里做卷子,班主任在讲台上玩手机。因为流行性感冒,所以窗子都开着,冬夜的风一阵一阵打在人脸上,个个都冻的打颤儿,鼻腔里的鼻涕都是凉的。班主任跟前边儿镇着,也没人敢说话,这教室静的如同停尸场。

三年级三班的许茵马上到教务处

再通知一遍,三年级三班嗞嗞嗞电流声中断广播。

孩子们面面相觑,都疑惑的小声唏嘘。

我们班有这人?A诧异的问B。

教务主任搞错了吧,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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