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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谅他们,所以从来没有跟他们发生过矛盾?
嗯。
真懂事啊。
话落,玊生把头磕在右小臂上,左手压着右掌,屏着呼吸感受突如其来的心悸。
致命的打击是会是什么?对我来说,自己放弃自己。可那药似乎过期了?因为我吃了没有效果。所以?达不到我的要求怎么办?嗯,洗胃可不好受,那我再等等,等待下一个打击让我下定决心好了,嗯,我他妈可能有心脏病。我他妈真贱。是的,玊生,你真是犯贱。玊生抓破了手皮,她抬起头看红红白白的手臂,像一块生肉。
像一块生肉这样的形容,来自于她看过的一个纪录片:
-Tell me about the knives, where did you get them?
-
From the drawer.
- And, where else?
-What kinds of knives?
- Umm,Big, sharp ones.
- And what do you wanna do with those knives?
- Kill John and mom with them, and dad.
那是一个叫的Beth女童被人类伤害,又被人类治愈。真他妈恶心。玊生抓着笔抵上了左小臂。
恶心。她在心中默念,笔尖陷入了皮肤,她向肘部缓慢拉去。
我这是在自残,因为有病吗?右手无力落下,一条红痕凸起。玊生注视着红痕,睡意来袭。
Beth说,像一块生肉。真有意思。人类真有意思。互相伤害。我也是人类啊,我在伤害自己,真新鲜玊生?你睡了一整天了,还要睡吗?
冉小东儿。玊生拖长了尾音,听不听故事?
你讲嘛。
玊生掏出了一紫色的糖盒把玩,吃糖吗?
吃。
玊生打开糖盒儿,倒了颗一半青一半白的胶囊塞到了嘴里。又给冉小东倒了一颗。
诺,给你。冉小东接过端详半晌,这啥子糖啊?
玊生漫不经心的接话,长得像药的糖。
冉小东看玊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这才将信将疑地把糖放进嘴里。
别嚼,等皮儿化了。玊生说罢,将整颗药吞下,又拿出一颗。
甜吗?
莫味儿。
怎么会,你嚼嚼。玊生看到冉小东听话地动了动下颚,笑了。
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颗。
不要,不好吃。玊生开始拍桌狂笑。
这啥啊?玊生的反应让冉小东怀疑。
安眠药,过期的。哈哈哈哈
真的?
哎,就一感冒药。听不听故事。
你说嘛。
昨天晚上我想跟你讲个什么来着,我给忘了,让我想想。
那是9月份的事。
下了晚自习,岳苓问玊生有没有零食,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玊生在寝室卖过给她零食。
玊生:莫得啊,我也好饿。
岳苓:走,我们下去买零食嘛。
玊生:莫钱啊。
岳苓:我请你吃深海鱼片。
玊生:走!两人在楼梯间的人群中逆流而下为了饱腹。
岳苓:我不想回寝室,在下面走一哈嘛。
玊生:昏黄的灯光,压抑的空间,迷人的气味,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回的吗?
岳苓:哈哈。
玊生:你想走哪儿?
岳苓:我们去操场走一圈
玊生:好。
走近才发现操场给锁了进不去,玊生拉着岳苓走去后门的小径。蓝色警示语牌子吸引了玊生,激起了她拍照的欲望。
来来来,你手机拿来,我给你拍个硬照。你站这儿,不要看镜头。
走走走玊生想要自然,抓拍。
莫动,拍影子。要朦胧美。
你来这儿。
你发原图给我啊,我来修图,给你修成大片。
走,去下面看看。
不要下去。万一下面有人
去嘛,去看看。你怕啥?怕有人在那儿干架吗?然后盯上你吗?你长得这么好看,人家也舍不得找你麻烦,听我的走吧走吧,去看一下吧,肯定没人大晚上的,谁有病啊,在学校打架。
不!
走嘛。争执拉扯中,岳苓扯着玊生右手,零食撒了一地。玊生挣脱不了,等岳苓放松警惕撒手就跑。
她没想到岳苓力气还挺大,分明是娇小玲珑可爱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停车场,入眼是没修好的杂乱,水泥,推车,木材,昏暗灯,零零落落的几辆自行车和电动车,空旷的回声,澄净的气味。岳苓看着玊生傻乐,催促着离开。
你难道是怕鬼吗?哇偶!要不要讲个鬼故事听听呢,我给你讲,以前
岳苓用力地捂住了耳朵,摇头晃脑表示不要听。
玊生还在继续,二中旁边不有一楼盘吗,你知道为什么施工了这么久还没完工啊?因为那儿死人了,施工队有一人从30楼摔死了
玊生!
好了好了,开玩笑开玩笑。
那天玊生很开心。
好了,我想起来了,听啊。
嗯。
一妓女的故事。她叫卡哇伊
两人都忍俊不禁,乐了。
职业是站街女,她靠自己努力工作买了一个房子,因此她很自豪。站街女知道吗?
冉小东摇头。
就是打扮好站在街边接客的妓女。卡哇伊有个男朋友,还有一些存款。这天卡哇伊和男朋友约好在河边见面,她拎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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