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偷印章

但是他又何尝不知,谢城轩有多么难对付?做这件事情风险颇高,事情很有可能败露,那时候,他必死无疑,不只是他,而且整个宁王府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他不怕死,只是白白连累了赵涟漪,连累了这个好姑娘。

平时他对赵涟漪并没有多好,相反的是,他有很多个夫人,赵涟漪只是皇兄随手塞给他的,只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她是一个好女孩,可是以后,她却要受他的连累,跟着他一起丧命。

“谢谢王爷。”

什么都不知道的赵涟漪,听闻谢诚谦肯为她买那件对襟裙,她心中喜悦,连忙道谢。

“你喜欢就好。”

转而谢城轩又朝苏婉宁:

“皇嫂,时间已经不早了,臣弟告退。”

谢城谦在离开的时候,还紧紧的握着赵涟漪的时候,两人宛如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的小夫妻一般,难分难舍。

……

就在谢城轩决定用武力镇压暴动的第三天,在男人运筹帷幄的指挥之下,以摧枯拉朽之势,火速剿灭了那群暴动的狂徒。

这件事情谢城轩处理的极为漂亮,既不轻率而又不过于苛责,宽严相济,赏罚有度,应该得到惩处的暴徒都得到了相应的惩处,而在这件事情中涌现出的一­‌大­‌­波‎​‍的优秀的将领和士兵都得到了该有的奖励。

对于在暴动中那些被煽动的民兵,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是一时脑热的年轻人。对于这些人,谢城轩没有太责怪,只是找人好好的教育一番之后,便遣返回乡种田。

而至于那些冥顽不化的狂徒还有暴徒的首领,自然是从重发落,以儆效尤!

虽然冥顽不化的狂徒和带头暴动的首领人数较少,但是这些人的亲属、被牵连的人却不计其数。

接二连三的暴徒被抓获,数百辆囚车排着队被送到了景安,甚至出现了天牢一度人满为患的热闹场景。

虽然暴动以摧枯拉朽之势火速被镇压下去,小小的暴动,根本不足以动摇谢城轩稳固的统治。

但是谢城轩却头疼的很,这件事背后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到底是谁煽动了暴动?他到现在都不为所知。

他用尽方法折磨那些暴动的狂徒,或是威逼、或是利诱,可是那些人的骨头硬的很,没有一个人肯说出背后的真凶究竟是谁?

甚至有些人,为了保住秘密,直接咬舌自杀的也不少.

他们究竟是受了什么洗脑,才如此嘴硬,如此众口一词?

这一年多的时间,谢城谦一直在监视着谢寅,可是这一年,谢寅却安安静静的呆在南华宫养老,南华宫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花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情便是谢寅酒后发疯打死了一个宫女。

接连两个地方发生大规模暴动竟然和谢寅有半点关系,背后竟然没有一点点谢寅的手笔,这让谢城轩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所以谢城轩一度非常怀疑谢诚谦是谢寅的人,是他故意隐瞒不报,任由谢寅背后做梗,才让事态一步步变得严峻。

这个猜测生出以后,他也曾偷偷派过很多细作跟踪谢城谦,但是没有任何所获,相反,谢城谦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诚谦一直都是一个闲云野鹤的逍遥王爷,他除了完成分配给他的任务、照例去南华宫“看望”谢寅之外,其余的时间,或是和他的几个夫人饮酒作乐,或是出去花天酒地,整日留恋于花街柳巷之中,除了经常出入茶馆,酒肆以及花街柳巷之外,他还真没有发现他和别人有过太多的接触。

尽管再怀疑谢城谦,但是却也只是猜测,因为他并没有任何证据。

一番番思想斗争以后,谢城轩选择相信谢城谦。

再说了,谢城谦并没有理由背叛他。

在他重新成为太子之前,谢诚谦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在朝廷之中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谢寅更是视他为透明人。

但是在他手掌大权以后,谢城谦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景安里炙手可热的权贵,一直以来,谢城谦对他都极为尊敬,有召必应。

所以,谢诚谦根本就没有背叛他的理由。

每每想到这里,谢城轩便头痛的越来越厉害,不是他,也不是他,那么到底谁才是煽动暴动的幕后黑手?

“呼——”

谢城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暂时不愿意纠结这件事情,想到这件事情就脑壳疼。

话说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过他家小妖精了,他不在的日子,她有没有想他呢?

好不容易平定了叛乱,今天晚上军营大摆宴席,他本来想和兄弟们多喝几杯,但是因为太想苏婉宁,他只喝了一杯便直接把那一大群人晾在了那里,自己却脱身回来找苏婉宁。

但是回到东宫之后,谢城轩震惊了。

苏婉宁竟然根本就没有在东宫!

所以谢城轩当下就怒了,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不在家里呆着,她跑哪去了?

他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眼瞧着天越来越黑,苏婉宁还是没有出现。

谢城轩越想越气,他这些天几乎连合眼的空都没有。

这半个月的时间,他日日不眠不休,事情一个接着一个都需要向他请示,忙的他几乎抓狂。

他一直担心着这个小女人,他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出东宫,外面很危险,她一定要在东宫里呆着,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背着他出去玩了!

“啪!”一个茶碗被谢城轩摔在地上,被摔得稀巴烂。

坤和殿满殿的奴才丫鬟跪满了一地,甚至有的人被吓得一度想尿裤子,但是又憋着不敢尿。

“太子妃去哪了?”谢城轩眼神锐利的扫视跪在地上的这群人,话语中的怒气不言而喻。

“孤问你们话呢?太子妃去哪了!”

大殿里仍然鸦雀无声,太子妃的行踪,谁敢过问?太子妃出门的时候,谁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谁都不敢做出头鸟,个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人人自危。

“应儿,太子妃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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