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垂涎你美色

柳蛰从他身上站起来,拽出自己的裙角,“那你就庆幸吧,上天保佑你今天没被我糟蹋,以后见着我小心点,我垂涎你的美色!”

她故意恶狠狠的吓唬他,可包扎的手法却轻柔了不少。

这边刚包扎好,白茶就在外面敲门,“爷,皇上传您即刻进宫。”

他点头,“进来。”

白茶推门进来,江独楼道:“给我换件衣服。”

柳蛰把东西收拾了,一回头就看见他随手把里衣并着中衣一起脱了,露出整个上半身,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我还在这呢你就脱衣服?!男女之防你就饭吃了?”

江独楼不觉有丝毫的不妥,“你方才二话不说扒我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在乎男女之防。”

白茶取了件云纹锦袍出来,照顾着他的伤处给他穿上,就看见他下巴上的两排红得见血丝的牙印,“爷这下巴……”

不能是自己咬的吧?

他指尖轻轻抚过,还有丝丝的痛意。

柳蛰老脸一红,卷袖子走了。

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轻笑一声。

白茶木讷却并非傻,这茬也不再提起。

大邵虽然现在穷,但毕竟曾经辉煌过,皇宫建造的大气磅礴气势恢宏,皇帝江永是个年近五十身体孱弱的男人,召了他在后花园的长春亭里见面。

这个季节玉兰花开的正好,长春亭旁就是一片玉兰花树,白的红的紫的花瓣飘飘洒洒,宫道上缓缓走来一个白袍男人,如诗如画,步履轻缓,行到亭前躬身而拜。

江永应风咳了几声,“皇弟平身吧。”

江独楼的父亲是他最小的亲叔叔,先帝跟江独楼的父亲那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就是这兄弟俩年纪差的有点大,足足差了二十好几,导致江独楼和江永的这堂兄弟俩也差了二十好几。

有着这层身份,他这个“凌王”无形中就比其他亲王尊贵了些。

这也是为什么他并非大权在握,朝臣还都敬畏他三分的原因。

紫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肩上,他平身后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掸掉花瓣。

江永笑着招呼他过来坐,“我江家这么多年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讲究人,一举一动都可入画,叫人看着就觉赏心悦目,不敢亵渎,看来你师父必然也是个超凡脱俗之人。”

江独楼小时候体弱多病,三岁之前生死关头跟吃便饭一样,隔三差五就病的要死,三岁的孩子弱的还跟个瓷瓶儿似的。

三岁那年,他母亲去迦南寺上香礼佛,为他祈福,回城路上偶遇一老道,那老道瞧见江独楼就大惊失色,怎么也赶不走了,又是看相又是摸骨,最后说了句“此儿命格非凡,乃仙人下世,凡尘浊息会伤了他的仙元,因此顽疾缠身。”

老道死皮赖脸在凌王府住了两个月,没想到江独楼病情奇迹般的好转了,最后凌王夫妇才同意让老道把他带走。

没想到一去十六年,团聚不足一载半,夫妻二人并着个小女儿就携手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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