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cao到gaochao(H)
还穿着衣服,不知道谁扒掉的。
她没把话说出口,问他,“谁要来?”
“熟人,你也认识。”
坐在餐厅吃饭时,郑毅拿来了一件淡绿色棉布长裙给她套上,把长发轻轻拉了出
来。
没过多久,人就来了,她果然没想错,的确是可庾和她的主人。
商程音穿着一身灰色西装,显然是从工作中刚下来,中年男人的脸上不言苟笑的格外严肃,一手拽着手中的铁链,稳重的步伐踏进客厅。
“搬家还邀请我来做客,怕不是特意别有用心吧?”
许辛姿态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当然是想让我们苏苏见见她的朋友啊。”
他手中牵着铁链,后面的女孩穿着牛仔裤和长袖,艰难的步步爬着进来,没他的命令不敢抬头,一直低头看着地板。
云苏苏跳下了凳子,商程音见状,解开了铁链。
“去玩吧。”
她脑袋蹭着他的裤腿,以示感谢。
在他们的目光下,云苏苏把可庾带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隔绝外面后,她才敢不跪着,云苏苏坐在了地板上,笑着跟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
“是,挺久没见的…”
可庾声音沙哑,依然不变的齐耳短发,脸颊瘦弱,肉也凹陷了进去,除了脸上完好无损的皮肤,衣领下面清晰可见的青紫痕迹。
“喉咙受伤了吗?他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如此近来的差距,让她陌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话。
可庾不由自主的低头嗯了一声,“前几天犯错,受了点惩罚,昨天深喉伤了喉咙。”
云苏苏观察着她的脚,记得上次她的脚被断了,问她,“还是不能走路吗?”
“勉强可以,但只能跪着。”可庾路出笑,“反正我也不用出门,每天跪着也习惯了。”
不由的从心里升上来一阵酸涩。
“你真的,没想过再离开吗?”
云苏苏好想告诉她,自己被杀人犯灌输的话,强奸犯怕傻子,她可以装傻啊,说不定也能解脱,或者讨来一些怜悯和同情。
刚想开口,可庾便制止了她。
“苏苏,你想跟我说什么都不用说了,现在的生活,我觉得挺好的,反正我的命是主人的,主人让我死都可以,我离开了他,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云苏苏眼中尽是失望,她从没觉得这么无力过,焦虑的内心如此急躁,她好想让她解脱。
“可庾……别这样好不好,你就非要以奴的身份活下去吗?做一次人,做回自己好不好,拜托你。”
她仍然摇头,“这是我的选择,苏苏你不要再说了,你能遇到好的主人们,可我跟你不一样,我……”
“他们不是我的主人。”云苏苏很严肃,“我是我自己,也不是他们的奴,我认清自己身份才能掌握主动权,谁都没办法做我主人,除了我自己。”
可庾对她路出了一丝苦笑。
“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龙你吗?如果他们不龙你,你恐怕早就被打的遍体鳞伤了,就像之前我刚遇到你那样,苏苏,你足够幸运,不能跟我相比,不要再跟我说那些话了,我现在的生活足够了。”
云苏苏沉默了片刻,觉得与她无话可聊。
“既然如此,我不说了,如果你就甘愿这么一辈子做奴。”
可庾抿着唇,低头,“我甘愿。”
商程音搅拌着杯子的咖啡,问道,“不打算驯服了?变化挺大的,之前可不是这样。”
许辛咬着冰糖,在嘴中咯咯作响,仰躺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姿态看着他,“驯服多没意思,小东西有点脾气不是更好,也就只有你会把人拿来驯服玩了。”
他笑了声“那是你们不懂这乐趣啊。”
“少来给我们洗脑,我们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郑毅瞪着他,满目寒气。
商程音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朝他们路出挑衅的笑,“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们看看驯服的快乐。”
“可奴!”
他朝着卧室的方向叫道,很快,门开了,可庾跪着快速爬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脚边。
“去把咖啡杯盛满。”
“是主人。”
她用嘴巴咬住手柄,把握平衡,步步朝着厨房爬去,扶着柜台起身,放在咖啡机下,盛满的杯子没办法咬住,她只能用手碰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过去,放在商程音面前,又急忙跪下来。
走路不稳,咖啡渍撒出来了一些,喷在杯口上,让他有些不满意。
“我教你稳一点,又忘记了?”
可庾急忙弯腰磕头,“对不起主人,我以为您要着急喝。”
“你知道的,我从不听解释。”
她委屈的咬住下唇,却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慢慢爬过去紧紧贴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干净的皮鞋,汪汪叫着,祈求他。
“求主人原谅,可奴下次不会了,请赏赐可奴惩罚。”
他拿起杯子慢悠悠抿了一口,看着面前几个男人严肃的表情,勾起嘴角。
“惩罚回去再说,几位,不觉得驯服的快乐吗?”
哥哥操我/勾引跪下求操/被操控的欲望/精虫上脑
“不过是个奴隶,有什么好炫耀的?”谭岚嘲讽着,“我们要的可是感情,你这奴隶除了会听你的命令,你问问她爱你吗?”
商程音沉默了,低头斜视着她,可庾只敢低头不敢抬起来,他却没问这个问题,问出来的话,一定是敷衍着担心挨打。
爱不爱,好像还真不爱。
“我可没说我在炫耀,既然你们不懂得驯服的快感,那我也不必多讲了,你们想怎么对待,都是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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