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运动
么用,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额间的黑发滴着水,闪着妖冶的光润,肩膀上还留着没冲干净的白色泡沫,头顶的浴室冷光照下来,面前无比大的阴影面笼罩下来,实在是吓!人!得!很!
既然躲不过,她决定和他讲道理。
你你刚刚干嘛乱叫一开口就结巴了,控诉的意味瞬间减弱不少。
我叫什么了。他开始装蒜。
祝福瞪着他,半晌后发现没什么用,很有骨气地扭过脸去,冷哼一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不是这样男人凑近,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辗转着那两个字,灼人思绪。
祝福快哭了,她本来就没什么意志力,更何况面对谢译。
放
开我手臂的推拒力和音量都弱下去了。
谢译爱惨了她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样,捧着脸浅啄着女孩柔软的唇瓣。
她好甜,让他不自觉冲动。
祝福躲不及,撇开脑袋又被他掰回来细细品尝,终于呜咽一声开始耍赖,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医生都说了,需要适量的运动。他敢这么嚣张,背后依仗着强大的科学依据。
有些事做或不做,好像就差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先前他也想,想要得发疯,苦于没有好由头也不敢动她,现下好了,得偿所愿。
祝福的脑细胞还残留几颗在运作着:医生也说我的检查指标很好,保持现状就可以了。
哟,还知道反驳,想来是他太过心慈手软了。
谢译有目的拉过她的手,隔着浴巾放在胯下凸起的那一块,嘴里满是说辞。
你刚刚晚餐就吃了不少,也没见你动。
掌心贴着那物,祝福想挣脱,反而被按得更紧,头顶上传来不知何意的闷哼声,脑海里只闪过三个大字:完蛋了。
她不敢动了,被男人压在墙上,后背是冰凉的瓷砖,眼前是铜墙铁壁,往哪儿都没法逃。
头抵着炽热的胸膛,余光飘向左边,透过浴帘底部的空隙,映入眼帘是躺在地上被水打湿了的衣物。
她可太蠢了,怎么又上了他的当。
祝福烦死了,手上不客气地捏了一把,恨恨地说:你没有换洗衣物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