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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一:背dao而驰

:姥姥说妈妈要上班,不可以缠着妈妈。

突如其来的痛感在心口绽开,如璇连忙摇头:放假不用上班,妈妈喜欢被愿愿缠着,一辈子都缠着妈妈。

真的吗?怀里的女孩怯生生地反问。

真的。她哄着孩子,眼睛酸涩极了。

那我想和妈妈和姥姥一起去动物园。

如璇愣了一下,没来得及作声。

姥姥去吗。如愿补充道。

那愿愿去问姥姥想不想去。

好。

小姑娘从妈妈腿上爬下来,小碎步跑到姥姥房间,依旧是一声细语的。

姥姥,你想去动物园吗。

如母看着孙女跑过来,急忙拭去眼角的泪花,重新带上老花眼镜:姥姥是不是说过,进门前要先敲门,得到允许了才能进门。

如愿缩了缩脖子,她高兴得忘了形,又走到门外,似模似样地敲了门。

门内响起一声请进,她进门,将方才的话又问了遍:姥姥,我们一起去动物园吧。

如母笑着搂过宝贝孙女:姥姥不去了,你和妈妈去吧。

为什么啊。她想三个人一起去,这会儿扭着身子在怀里闹。

姥姥年纪大咯,走一会儿就累了,囡囡乖,你和妈妈去。

小姑娘怏怏不乐地窝在姥姥怀里玩着旗袍上的纽扣,好半晌不吭声。

又想去,又不愿撇下姥姥,小小的脸褶成了包子,矛盾极了。

///

半年后,如璇更着剧团去往英国演出,不出意外又遇上了王伟诚。

他们一行几人来看演出,结束后,由巩雯君作东撺了局,剧团里几个与她交好的姐妹和早些年移民的英国华侨。

如璇是临时被叫去的,她和巩雯君没什么交情,是点明要她的情分在前,不好推脱便去了。

泰晤士河上的邮轮晚餐,他们齐聚一堂,觥筹交错,男人卖弄学识,女人不假仰慕之色。

这一切都让如璇不适应,借口去洗手间,失陪片刻。

洗个手的工夫,身后就有人走近,她转身,见是巩雯君。

收敛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如璇的扬起一个璀璨的笑容:还未亲口和你道谢,当年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

巩雯君原就是来攀谈一二,听她如此大方说起当初,也不着急了,转身对着镜子补唇色,满意了才转过身,巧笑倩兮:我道是什么大事呢,也就是随口一句,况且你确实足够出色啊,我没看错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你了。不论她是真情假意,如璇是发自肺腑的。

你这声谢谢啊,不光是对我一个人,哝那位王先生可是出了不少力。巩雯君那双勾人魂的眉眼往身后的方向。

如璇转身,正对上王伟诚的脸,那对眸子隔着金边眼镜并不分明。

他说的再见,却是兑现了。

我夫家虽说帮了点忙,也只是嘴上功夫,全靠着王先生前后打点,这事才能成。

语毕,巩雯君还不忘替人讨个甜头:你真该好好谢谢他呢,方才我见他频频看你,却瞧你懒得搭理的模样,这可不像道谢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他。如璇淡淡收回目光,再面对巩雯君,也不见先前的热络了。

嗬,那是我不知趣了,你可别说是我说漏嘴的,说不准人家就是特意不告诉你呢。该说的话说完了,巩雯君合上精致的手包往餐位上走,丝毫不在意身后人是什么反应。

如璇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若她说的是真的,那确实该谢谢那个出钱出力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隐隐觉得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并不简单,而自己,就像是一颗被人算计在内的棋子,任人摆布。

甲板上的晚风吹得正好,将她的昏头吹醒了不少。

她骨架小,长袖裙装穿在身上被风吹得鼓起,膨胀又瘦弱。

肩上被披上一件男士西装,分量不轻,将她压的身子一沉。

身后一双手礼貌扶住她,待她站稳了又松开,并不会让她感觉不快,也找不到理由甩脸离去。

如璇没有走,见到是他,眸色淡了许多,也冷静了。

好像只除了对祝振纲歇斯底里外,她对其他任何都是冷静自持一丝不苟的。

谢谢你。

巩雯君说她欠他一句谢谢,那她还了便是。

王伟诚不傻,他是个商人,断然不会吃亏:我可不只图你一句谢谢。

如璇不卑不亢: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了。

王伟诚无奈笑了,罢了,他在她面前当傻子的回数还少吗,不差多这一次了。

那好吧,不客气,如璇小姐。他行了一个俏皮的绅士礼,氛围轻松了不少。

如璇松了口气,只是对着他仍是拘谨,却不如一开始那般剑拔弩张了。

如果他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她并不排斥与他当个普通朋友。

结束了巡演,如璇跟着剧团回到A市,她没想到的是,王伟诚也回国了。

美名其曰是扩充国内事业版图,可实际为谁,明眼人都看得出。

剧团的同事看如璇的眼神皆是五彩斑斓,什么意思都有,总逃不开那些情爱桥段。

如璇只觉得两眼一黑,装着不知情蒙混过去,遮掩了剧团,却遮掩不过家里人。

王伟诚近来越加随意了,来她家跟回自个儿家似的,比她还勤快,别说如母了,连如愿都肯开口喊他一声叔叔。

如璇知道,这其中又母亲大半功劳,她心有不快,每每抱着孩子躲进屋里,眼不见为净。

阿璇,伟诚要走了,你出来送送。如母轻叩房门。

如璇缓缓起身,却不急着走,而是将女儿安置好:白雪公主吃了苹果以后发生了什么呢,等妈妈回来讲给愿愿听。

如愿乖乖点头,抱着故事书坐在床沿上,双脚也是端正垂着,不敢晃荡一下。

为了避嫌,以往如璇只送王伟诚到院子口,今天却破例送到了马路边。

王伟诚知道,她有话对他讲,想必不是他爱听的。

王先生,我觉得

阿璇,你太生分了。他跟着如母叫她阿璇有几日了,先前碰不到面叫不出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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