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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xia养父子温馨ri常

只手拿着抹布,垃圾桶放在餐桌左边,男人弯腰去拿它。翘起的臀部如同盛夏烂熟了的水蜜桃,丰腴多汁。

季无忧抬手握住杯子,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身,这个时候,他只是想,男人有时候的确像个女人。

……

陈长明晚上回来的时候拎了一个不小的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些什么,四四方方地把袋子撑起来,模样扁扁的,最低下鼓起来一小包,像是多出来了一个疙瘩。

今天外面又下雪了,男人头发上和肩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雪,结了糖霜似的,进屋的时候这层霜一点点融化起来,变得甜甜的,类似糖果的香气调皮地钻进男孩的鼻子里,于是他高兴地从小小的卧室里跑出来,一把抱住男人结实的腰。

男人照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发顶,接着才拉着他一起进屋,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上,满眼期待地看着季无忧,开口道,“宝宝猜里面是什么?”

男人起初只是偶尔会蹦出来这个过于黏腻的称呼,现在却频繁到快要成为口头禅了。季无忧多多少少有些排斥这个称呼,可是每次男人说出这个叠词时温柔而单纯的发音好像嘴里含着一颗圆润的糖果,心满意足地说出这样一个甜蜜的词汇来。于是他总是不会反驳他,久而久之,也就听习惯了。

季无忧并不说话,因为男人总会忍不住自己把谜底说出来。果然,男人兴冲冲地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书包和一个白色的文具袋。他虽然幼稚,但是每次买东西的品味倒是不错。

家里没有电视,男人自然不可能知道什么奥特曼猪猪侠。于是就想着平常带小孩出来买衣服时小孩喜欢的颜色,买了颜色相同的东西。

“喜不喜欢?”男人的眼睛似乎冒出了星星来。

季无忧弯唇点点头。

男人笑了,把书包塞进了季无忧怀里,“试试吧。”

季无忧顺从地背起空壳书包,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好让他仔细看看。纯黑色的书包显得白皙如玉的孩子像是要透明了似的,唇红齿白的脸蛋俏生生的,惹人疼得很。

陈长明满意拍了拍手,这才起身去做饭。

……

原本以为饭桌上打个岔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还真是不好糊弄。季无忧站在服装店门前假装看里面的衣服,橱窗倒映着右后方鬼鬼祟祟的瘦高男人。

爱跟就跟吧。

季无忧也不避他,只装作没发现,一路安安稳稳地去上学去了。

刘成眼见着他一路走进市里最好的小学去。这个学校他知道,他们铁路公司的副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这个无父无母的小屁孩怎么进的去这种学校?

刘成站在校门外面的商店门口,直到看不见季无忧了才转身回去。一回头便撞上了一堵肉墙,他下意识地抬头,两名高大的男人穿着警察制服站在他面前。刘成忙退后几步连声道歉,接着绕过他们往回走。

刚迈出几步去却又被人捉住了衣服。

“警察先生,怎、怎么啦?”

“先生您好,刚才有人打电话说这里商店门口有一黑衣男子跟踪小孩,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两个警察一人扣住他一边胳膊,不由分说地压押着人上了一辆面包车。坐在前面的司立刻机调转了车头,一路疾驰。

……

陈长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后面住的阿婆。

“最近天天在你家的那个漂亮娃娃是你弟弟吗?”风还是有些大,阿婆解开自己的围巾重新系了系,干枯的手揣进兜里暖着。

“不是的,那是我家的孩子。”陈长明搀着阿婆过了马路,马路对面有一个烤红薯的摊点,红薯的香甜气味从那里往四面八方扩散。

“啊,是你亲戚的孩子?”这家烤红薯卖了许多年了,一直是最初的味道,红薯烤得外皮焦脆,与里面的部分分离,轻轻一碰就脱落下来,更别说红薯皮还被烤出许多裂缝,香味争先恐后地从里头往外涌。老年人总是对记忆里的老物件有着特殊的感情,阿婆停下步子,招呼着摊主买上个红薯。

“不是的,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你生的吗?”

摊点的老板听见这略显无礼的对话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侮辱。他抬头看见是两个老熟人之后才舒开眉来。

“不是,是我之前捡到的小孩儿,很听话很懂事,但是没有人要他。”陈长明犹豫半晌,还是跟阿婆讲了。

“去警局问过了吗?”摊点的老伯插上来问了一句,担心他别是被什么人骗了。

“问过了,的确是的。”陈长明点点头。

“那现在给孩子上户口了吗?收养手续办了吗?”阿婆接过摊主递过来的三小袋红薯,仰头问道。

“啊……还、还要手续吗?”男人局促的攥了攥袖口,茫然道。

阿婆和老伯相视一笑,把手里面另外两袋红薯递给陈长明,“当然啊,什么事情都是有规定的,不是随便来的。”

“哦,谢谢阿婆,这个不用了,我有钱,可以自己买的。”陈长明把阿婆的手往回推了推,摇着头不肯要她的红薯。陈阿婆孩子常年在外地,自己一个人独居在这儿,经济情况也不宽裕。

“赵老板都特意装三个袋子了,这是我和你赵老伯的心意,快点拿着吧。”

陈长明不好意思地接了,心里挂念着手续的事,跟阿婆和老伯说了再见,就匆匆地赶回家了。

“你刘叔叔还没回来吗?”季无忧打开门接过他手里的烤红薯,听见男人的话,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本来还想问问他收养证明的事情呢……”小声嘟囔了一句,陈长明换了鞋子,放在门边的鞋架上,关上了门。

寒风把红薯的温度带走了些,现在刚刚好,不会太烫,季无忧剥开一个红薯,把塑料勺子­插‌进​去递给男人。

他妈妈还在的时候,喜欢在早上给他煮紫薯粥喝,炖地烂烂的紫薯入口即化,甜味从舌尖蔓延开来,闻起来就像掌心躺着的这个红薯。

“刚才是说收养证明吗?”

“是的,宝宝知道吗?”陈长明把红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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