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将军被shetou艹penshui,骑木ma被cao烂saoxuepennai,烂xue夹不住jing哭chu来



秦韶的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要扶着腰,但是他向左圭索求的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左圭的优秀让王上没有办法罢黜他的太子之位,王上的心情日益可见的变差。左圭开始忙起来了,不能像以前一样几个时辰地与秦韶腻在一起。

秦韶的淫性大,肚子月份大了以后,他够不到自己的下体,连自己抚慰到做不到。左圭心疼秦韶在家中受淫性折磨,命一能工巧匠量身打造了一座精巧的木马供秦韶疏解欲望。

尽管肚子大得走路都吃力,秦韶还是坚持起身服侍左圭洗漱穿衣。他拿着左圭的玉腰带绕过身后,硕大的孕肚就抵在左圭身上。肚子里的孩子被肚皮上的压迫弄醒,舒展着手脚把肚皮顶到凸起。

“唔...宝宝乖乖。”秦韶轻柔地安扶着肚中的胎儿。

看着男人对别的人路出那么温柔的神情,左圭不禁有些不爽,尽管吃醋的对象是他的孩子。

秦韶刚把腰带系好,忽的脚下悬空,一阵天旋地转便落在床上。为了方便,秦韶只穿上袍不穿裤子,左圭把衣服下摆撩起来,两枚艳红软嫩的穴就暴路在视线之内。

两根手指分开两片花唇插入潮湿的花道里,只­​抽‍插­‍了几下花穴就开始淌蜜水了。秦韶揪着身下的被子颤声道:“主人……”

秦韶的孕肚高高隆起,看不见左圭在他身下做些什么,只觉得记忆中那头青丝缠绕在他的腿上和膝上,肿胀脆弱的红蒂被软软的微凉的东西划过。敏感的孕夫连腿根都绷起来了,孕肚一晃一晃,发出难以忍耐的哭喘。

略微粗糙的表面擦过烂熟的花蒂,随即落入尖锐的牙齿中凌虐,让那颗小蒂充血涨成了一颗血色的珍珠。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挑逗花穴。舌头不如尘根一般粗长,秦韶的身体食髓知味,舌头本对他来说并不够刺激,但是只要想到此时在他身下取悦自己的那人是尊贵的主人,就足够了。

“主人,不要……奴才的‌‌骚‍穴​­‌被主人的舌头玩出水了,主人的舌头好厉害,呜呜呜...忍不住了,奴才会弄脏主人的!”秦韶笨拙地扶着孕肚想推开身下的人,但是很快被温凉的手扣住指缝按在了身侧。

被挑逗的花穴不可抑制地喷出大股的‌‌骚​‍‎水‍‌­,就连被忽略的胸口也一起喷出了白色的乳汁,秦韶无力地半闭着双眸,大口喘着气。

左圭喝下了秦韶的‌‌骚​‍‎水‍‌­,没能接住的‌‌骚​‍‎水‍‌­把他的鼻尖嘴巴周围都打湿了他也不在意,这世间也仅有这么一人能让他如此罢了。

秦韶虽然‍‌高‌​潮​了一次,但还远远未能满足。左圭抱起他走到隔壁的木马房内,那木马的形态就是按着秦韶的坐骑雕刻的,端是活泼灵动。只是马背上立着两根男根形状的淫具,看着叫人脸红。

那两根淫具是用南国进贡的材料制成,质地软中带着韧性,不似木头玉石所做的假阳一般硬,此番心思便可看出左圭对秦韶的重视。

太子殿下亲手将自己的将军扶上战马,艳红的穴因为刚才‍‌高‌​潮​过而微微敞开,路出里面嫣红的嫩肉,乳胶质地的假阳抵在‍穴‌‍口‌慢慢插入秦韶那两枚骚红­淫‌乱­的‍‍嫩­穴­‌‎里,秦韶抖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我去上朝,阿韶若是累了可唤侍卫抬你下来。”左圭说道。

秦韶脸皮子薄,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总被暗卫听去,但是他还是不愿让别人看见他的淫泰,所以他总是等到左圭回来接他。

木马脚下有个踏板,一踩下踏板,马背上的假阳便上下动作,一下一下地凿着秦韶­淫‌乱­的‌‌骚‍穴​­‌。假阳顶端具有韧性的‌‍‌龟‎‎头‎‍­仿若真物一般的触感,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宫口。器械不似真人一般懂得怜惜,它只知周而复始不厌其烦,并且孜孜不倦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软嫩的宫口遭受不住这样锲而不舍的进攻张开了小口含弄讨好着这位不太怜惜它的访客。

“呃嗯...操到宫口了,好爽,奴才的穴要被木马‌­操­­‎烂‌了,要‎被‍操‍生了,主人、主人……”秦韶鼻腔里带着哭意,皱着眉头抱紧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已经比满月孕妇还大了,上面满布着牙印和吮出来的吻痕,可见左圭有多喜欢他的肚子。

尽管秦韶已经一段日子没有出门,但是他已经嗅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他很想像其他侍卫一般护在左圭身边保护他,但是他笨拙的身形只会成为累赘。这种认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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