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的本能
折在他胸前,把下体肉贴着肉地抵拢他夹紧的腿心里,扳着他的大腿,莽撞地在那片薄嫩的皮肉上撞击、画着圈儿地厮磨。
池一被颠得破碎不堪,他慌得胡乱抓住柏浔的胳膊,像是推开他又像是迎接他,腿根那儿不断地被烫着,火热炽烈的硬东西不断地进进出出,他又硬起来,被撞得摇摇晃晃的,时不时还被柏浔的大家伙给戳到,柏浔贴着他把他抱紧,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交缠着,身下一刻不停地撞,床板被折腾地吱吱作响。
“……哥……哥……”池一抱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叫。
柏浔这一刻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红了眼般的激动,像要就这样干到生命的尽头,世界的末日,他发了狂地冲撞:“池……池一!”
很猛烈的,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出来,全射在池一的大腿根、小腹上,他红着眼看,那具雪白无暇的皮肉上红痕和白浊点点,那全是他的杰作,代表着眼前身下的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池一后面的缝隙已经被润湿了,无意识地收缩着,柏浔刚射了的家伙又有硬起来的兆头了,不由自主的,他把两只手指伸到那儿,打着圈儿地揉、试探般地刺。
池一扭了下屁股,含着眼泪,黏糊糊地看着他,只一眼柏浔就立刻停下了,他温柔地亲他的眼角:“乖……不弄了。”
他拉着池一的手,色情地碰着自己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上,用他柔软的手心上下摩擦,光是这样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胯下也忍不住地往上顶,看着池一的脸,他兴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突然,池一张开手主动把他握住了,轻轻地上下撸动,很生涩很害羞,他转过头不敢看柏浔,一小截白瓷般的脖颈扭着,此刻,他的山雪就在面前,那么近,近到稍微一低头就能挨着,就能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化开,浇灌胸腔里那颗干枯腐朽的心。
柏浔像被清风吹过的湖泊、杨柳拂过的鸟雀,自由平静地徜徉在天地之间,身体里枯竭干涸的血液流动起来,胸腔里的那颗心像是深埋在地下的种子挣扎着发出嫩芽又像是悬崖峭壁边经过风吹雨晒的顽石,终于哆嗦着碎裂开。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是真真实实地活着的,那些快感、那些火热的触碰、耳膜里的喘息,像棉絮一样被点燃,烧在他身上,烧得他彻底活了过来。
“就是现在让我死……”他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急吼吼地把人亲住,眼角眉梢里的爱意像繁茂的枝桠一样不断膨胀生长:“我也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