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心
一种得逞的眼神看她,笑得毫不收敛:“我会把他送到家的。”
看着电梯门倒映的两个紧靠在一起的男人,jacob紧张又兴奋,搂着柏浔的手又热又烫,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他觉得自己在做梦,靠在肩膀上的脑袋滑下去,他就扶着又让他靠过来,盯着他的裤裆,急不可耐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打开门就迫不及待地握了一把他的裤裆,软软的,可东西很大,大得让他现在就想扒光他的衣服,不过他还是强忍着自己停下来,他有做之前洗澡的习惯,火速脱光衣服洗了个澡,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就火急火燎地扑上去把柏浔抱住了。
两下就解开他的皮带,他急得隔着内裤揉捏,柏浔发出了很轻的哼声,他激动得血脉贲张,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的腹肌,手感很好,一块块的很结实,他简直爱不释手,摸上了瘾,都忘了正事。
忽然手腕被握住了,抬眼对上柏浔醉意朦胧的眼睛,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张开腿坐在他胯上摩擦,他感觉到了,那里正在一点点地硬起来。
这时候柏浔忽然翻身把他压住了,他兴奋得不行了,大大地张开双腿,后头他早就做了扩张,不用润滑液也能进去,就在jacob以为他要对自己做点什么的时候,柏浔却只是用力抱紧了他,不断呢喃着:“池一,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这一声声的让他差点就萎了,他不相信,粗暴地扳他的脸:“天天池一池一的,你他妈不烦我都听烦了!”
柏浔被他吼得愣住了,睁大眼睛,像是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似的,他踉跄地从床上摔下去,仓皇地流着泪,站都站不稳,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他追上去拦,他就不信柏浔醉成这个样子还能走得掉,把他腰圈住往回抱,却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他甩在了地上。
“FUCK!”jacob不信邪似的,爬起来捉住他的手腕整个人往他身上压,没想到,他狠狠撒开他,打开门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jacob愣了,他见过那么多人,谈过那么多次恋爱,没有哪一个人让他这么震惊,成人世界嘛,看对了眼就上床,没了兴趣就分手,反正就是这么随心所欲,酒后乱性?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以为柏浔会像所有借酒发情的男人一样,可他没有,他的心里是真真正正的有一个人,说实话,这一刻,他是真的嫉妒了。
柏浔发了几天烧,迷迷糊糊中,有人进来给他喂粥、擦汗,他以为是池一,可又感觉不像,睁开眼发现是他的秘书,他嗓子哑得厉害:“你怎么进来了?”
顾秘书无辜地说:“老板,你给了我备用钥匙,你忘了?”她拿纸巾给他擦嘴,柏浔不自在地躲开了:“我自己可以。”
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柏浔,想笑却又没敢:“你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同事们都担心呢。”她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其实大家都是在担心手头的工作,甲方催得紧,这边老板又歇菜了,这个月的工资还不知道发不发得起。
柏浔掀开被子下床:“我自己吃,你先回公司吧,我下午就来。”随后他交代了接下来的安排,顾秘书一一记下,最后又简单地给他做了个炒饭放进冰箱,并叮嘱了些废话才提上包离开。
“小顾,我发现你很像一个人。”柏浔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
顾秘书又想起了那晚柏浔孤独的小孩儿似的叫她妈,她发现其实老板并不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可能是因为缺少母爱,又受了爱情上的挫折,才变成那样,她当下就热泪盈眶:“很像你妈妈是不是?”
柏浔愣住了,随后笑了:“不,你一点都不像她。”
关上车门,柏浔脚下还有点发虚,趁着天还没黑下来,往那栋楼里走,远远的,看到池一跟一个陌生男的迎面走过来。
柏浔疯了似地跑过去,还没碰到池一就被旁边那个男人挡住了,柏浔记得这个人,池一继父的儿子,叫俞申。
俞申咧着嘴,桃花眼眯起来,情敌见面似的剑拔弩张:“你他妈还来骚扰池一是吧?”
顾不得丢人,他迫切地追逐那抹身影:“池一!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这么多天,他想他想得要疯了,再见不到他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求你了……”
看着柏浔痛哭流涕的样子,池一的灵魂早就飞奔过去,可他的身体却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面对他的时候,他才变得这么矛盾,被他背对的时候想要追上去,可被他注视时却又想逃离。
俞申听到池一气促的呼吸声他就忍不了了,他不用想就知道池一心软了,他从头到尾都看不得他们这么缱绻缠绵的样子,无论在哪眼里都只有对方两个人似的样子,他用力把柏浔往后一推,带着愤怒,也带着嫉妒:“你这几年在国外还没玩儿够啊?一回国就又他妈找上池一!他跟你不是一类人,少他妈祸害他!”
柏浔彻底火了,他揪住俞申的衣领,照着他的脸利落地给了他一拳:“你他妈最没资格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流言是你传出去的?!你他妈不止毁了池一!你毁了我们!”
倏地,池一不敢置信地看向俞申,那凄惨又绝望的神情刺得俞申后背都凉了。
“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顾不上被揍的这一拳,他转身走向池一,“池一!别听他的!”
池一的眼神却已经告诉他,他信了,明明没有任何证据,他却又再次信了那个混蛋的话!他用力推开俞申,蹲下来捂住脸,难以压抑、痛苦不堪地哭出了声来:“啊……啊啊……啊”
那一声声的痛哭把柏浔的心绞了个粉碎,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只属于他,而伤那个人最深的却是他自己。
柏浔伸出手一揽住池一的肩,池一就像块挨着了热水的冰,零零落落地化了——他依赖又依恋地把柏浔抱住了,像追逐着蝴蝶的一阵风又像紧跟着黑夜的一轮月。
柏浔受龙若惊了,池一明明该恨他,该就这样跟他一刀两断的,无论怎样都不该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他的身边,好像只要面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