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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56;­‎了​多少次,只知道后来都稀薄得快要透明, 双腿软的无法站立,而王珊,嗓子也因为‌叫‍​床­­变得沙哑。第二天早上,王珊清醒 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只脚还搭在刘海身上,脸上、嘴角、‌‎‍乳‎‍房‎‍‍、下体到 处都是白花花的‌‍精‍​‎液‌​​。‍‍阴‌​​道­‌红肿,全身上下到处都布满了鲜红的抓痕和瘀青。她 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后面的就一概不知。她略略整理了下 身体上的污秽,穿好衣服。她不想让刘海看见自己流泪,强压下心里的屈辱,推 醒沉睡中的刘海冷漠的说,把东西给我。

刘海从抽屉里拿出三张光盘交到了王珊手里,说:“珊姐,昨天晚上你真的 好骚,要了一次又一次,看,床单上到处都是你的水。”

王珊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畜生。”

刘海也回嘴:“我是条公狗你就是条母狗,我是条公猫你就是母猫。而且, 还是发情的。看不出来啊,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叫起床来声音这么骚,这么大。 敢情你是心里闷骚。”

王珊直气得一阵热血上头,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无言以对。她说:“你发誓, 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了。”

刘海说:“我发誓,我所有的盘都给你了,地上被你弄碎的那张还在那呢。 还有,回去把雅兰辞退了。”

此时的王珊只想离开这里,哪里想得到刘海的话和自己的差别。她抓起盘放 到包里,逃似的离开了。刚出去,刘海就从一个角落里面拿出微型摄像头,嘴里 得意的说:“我发誓盘已经全部给你了,可是原件还在呢,再加上昨天晚上的。 你能逃到哪里去?”

出了房门,屈辱和悲伤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沿着脸盘滑落,溅 在地上,仿似,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扬起微微的尘埃,步伐也因为下体的不适 而变得凌乱。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眼睛通红。跑到浴室里面,把水放到最 大,用力的清洗自己的‌‎‍乳‎‍房‎‍‍、下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清身体的污点。下体的肿 胀在她使劲的摩擦下传来怔怔尖锐的刺痛,可是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还是用 力的在‍‍阴‌​​道­‌里面抠挖,想要排除刘海留在自己身体里的

最后,走出浴室,由于对刘海的狠,王珊顺带着连雅兰也恨上了,冷冷的对 雅兰说:“你去收拾好你的东西,今天,离开这里,这里不需要你了。”

其实雅兰也早想走了,在潘明出去之后,她就一天基本没什么事做,感觉吃 干饭的感觉不好受,可是王珊挽留她不让她走,才一直呆到现在。她看王珊一脸 的悲伤,也没理会语言里面对自己的冷漠,关切的问到:“珊姐,你没事吧?” 王珊没有理她,留下一脸疑惑的雅兰进了自己的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雅兰见状,也就开始默默整理自己的包袱,暂住在刘海那里,两天之后,在 一个超市找了份售货员的工作。

屈辱像一条毒蛇,盘踞在王珊的心里,瞪着冰冷残酷的双眼,时不时的深出 毒牙,撕咬着王珊的心房,痛楚蔓延了全身,而她又无能为力。默默躺在床上, 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盛 放出花朵,晶莹却又残忍。整天这样茶饭不思,心情压抑,人很快就憔悴起来。

却说吕岚两天都没见王珊去团里,打电话又不接,心里就紧张起来,今天一 回来就跑到她的家里。敲了半天门,没见人答应,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给了他自 己家里的钥匙。他没用过,也就没带在身上,于是又急忙跑回去拿王珊家门的钥 匙,开了门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慌忙开门想进去。可 是卧室的门也锁了,平时王珊的卧室一般不上锁的,所以也就没给他钥匙。他用 力啪着门,急切饿问:“珊姐你怎么了啊,开门让我进去,有什么伤心事和我说 啊。”

等了好长时间,里面没有回应。又喊道:“你倒是开门啊,你知不知道你这 样让我多担心。”

里面终于传出王珊颤抖的声音:“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心情好 点了我再打电话找你。你回去吧。”

吕岚还不死心,说:“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啊,看我能不能帮帮你。你这样把 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啊!”里面却再也没有了响动。他也只好沮丧的离开, 心里充满了疑惑,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这样了。听见吕岚离开,王珊 更觉得难过,又捂在被窝里面呜呜的哭泣。

这样过了四天,王珊才心情略略平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头发 凌乱,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中间吕岚打电话来,她,还是不接。他虽然心里挂 念她,可是想起先前王珊又说了不让他去找她。日子也过得压抑。

至于刘海么,这几天一脸的喜气洋洋。雅兰在他家呆了两天就去超市工作了, 超市离他家很远,那样早出晚归的很不方便,她也就在超市职工宿舍住下了。刘 海等她走后,又去买了点性生活用品,为下一次做准备。过了十天左右,又打电 话给王珊,王珊一看是他的电话,接了就骂:“你这个畜生,还打电话找我做什 么。”

听到她的叫骂,刘海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开心,懒洋洋的说:“珊姐,我 又有好东西给你看,你在家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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