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嘴唇上贴着的柔软弹性的触感,时轻盈惊诧到忘记了呼吸,她不仅瞳孔地震了,还下意识扣紧了他的手指。

判断没错。

站在智商高地的聪明人就是腹黑。

她就这么被他亲到。

一点儿没察觉就中了他的招。

现在怎么办,要张开嘴迎接他吗,还是矜持等他下一步,但现在她好像不能呼吸了。

接吻可以呼吸吗?

会不会不礼貌?

只是嘴唇相贴,严清越就感到了心情上的陌生愉悦,他突然非常好奇舌吻是什么感觉。

大脑给出这个指令后他就执行了。

但他张开的唇瓣准备深入时,她忽而猛地往后退开,抿着嘴唇,像个犯错的学生,盯他的眼神直勾勾的。

“不满意?”严清越反思。

时轻盈摇头,悄悄缓和差点窒息的胸腔,恢复正常呼吸:“满意,但我妈在喊我。”

是吗,严清越没有注意听。

“睡会儿吧,我下去和我妈说说话。”时轻盈挣开手,帮他把衬衫的衣领子解开了一颗纽扣不勒人。

她的指尖碰到了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好性感。

严清越浑然不知她内心的真正心思,配合她的安排躺下来,枕头上的脑袋往旁边歪了歪,目送她走,她的背影和步伐都显得很自若。

嗯,他心想果然。

这样的吻对她来说还是太素了。

她一点儿感觉都没。

一到卧室外面,时轻盈就拔腿跑起来,步伐匆匆地冲下了楼,找到蔺秋香,呜呜呜地叫着,委屈地大喊了一声妈妈,捏着两只拳头在蔺秋香面前激动得跺脚脚。

给蔺秋香看傻眼了。

啥毛病啊?

时轻盈想着被严清越亲过的唇,整个人羞臊得不行,嘴里低啊了几声撒娇,哼唧唧地圈住蔺秋香的脖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早上没吃药就出门了?”蔺秋香轻拍女儿的背。

时轻盈站正身体,眼眶酸涩:“妈,我是个女人了。”

蔺秋香整理她脸颊边的发丝:“你这丫头,和清越房里的事,哪能这么说出来。”

时轻盈知道母亲误会意思了。

她只是想说终于有男人把她当女人亲了。

哪像谢城说,她脸蛋再好看,身材再好,都没男人下得去口。

她明明很可口。

再上楼时轻盈仍带了一杯水,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她放好水杯退到窗边,靠着窗台歪头瞅了他一会儿,掏出手机,点开摄像头,放大他的脸细细观察。

真好看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这张脸就足以勾起她的性欲。

男人侧着身体,微微蜷缩,被子遮住他的一点下巴,睡得很沉浸。

枕头下面的手机响了铃声。

铃声不是很大。

或许是被他特地调小的。

不足以吵醒他。

时轻盈凑近了看。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她按了静音,但是呼叫结束后,那串号码又打过来。

时轻盈以为是快递电话之类的,犹豫了下就接听了。

“严教授,”那头竟是个年轻的、娇滴滴的女生声音,“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嘛,人家在老地方等了你好久,腿都站酸了呢,好累。”

说话语气亲昵。

但是严清越却没有给备注。

是学生还是教职工同事?

时轻盈没开口,表情冷然几分,挂断了这个电话。

如果这个女生和严清越是偷偷摸摸的关系,他不备注惹麻烦,好像也挺合理的。

这一觉严清越睡了俩小时,他喝掉床头柜杯子里的水,下楼在客厅找到她。

她在吃车厘子,顺手喂了一颗给他。

严清越捏着车厘子的一截梗,吃了颗缓解点酒气,问:“走吗?”

“嗯。”时轻盈应。

严清越环顾:“你爸爸还在午休?”

时轻盈点头:“他不睡到晚上是不会醒的,越老酒醒的越慢。”

严清越滚嘴边差点秃噜出来的这句“我好像还没醒酒”咽了回去,看了一下别处。

“你妈妈也睡了?”

“她出门,我和她说过了。”时轻盈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们走我们的。”

回去的车是时轻盈开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和他说话,直到等一个红灯,65秒她没忍下来:“你和同事关系好吗?”

严清越微阖的眼眸稍稍睁开:“还好。”

“和学生呢?”时轻盈问。

“也还可以。”严清越回答。

时轻盈说:“你和学生们差不了几岁,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严清越淡淡道:“基本不聊天。”

这么说,应该不是学生,或许是女同事,时轻盈兀自分析,那女的声音比较年轻,不是同为教授级别的,极可能是个辅导员。

进门的时候严清越的手机响了。

他看是本地的陌生号码接通,那头小心翼翼问了句“严教授”,他应了一声。

“是我。”

是之前那个女声,时轻盈换鞋到客厅,让王婶倒杯水来,点开手机漫无目的地滑,却竖起耳朵听他讲电话。

“对。”严清越换完拖鞋,没来客厅,“你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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