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勿ru
勃-起过一次的肉-器还在,那么我敢打赌:
当我第一下,抚摸上他套着粉色糖果袜的脚踝时,就已经快粗喘着高-潮了。
正如棒棒糖是小孩子的最爱,年轻男孩套在粉红色糖果袜里的脚趾,就是我的棒棒糖。
我将它们捏在手里,湿滑的舌尖游刃有余。
停止,一切需要用手来爱抚他的动作,都应当被排除在意淫范围之外。
假想并不存在的幻肢,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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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嚷着:“哦,好舒服……嗯啊,这一根,我好喜欢……好粗,这根像是带浮-点的……哦,那根也好棒,弧度刚好刺到那里了!”
我凝视着在那幽暗仙境的入口处,一出一进的小兄弟。
媚-肉翻进翻出,小兄弟的头,被浸润在淫-水中一吞一吐。噗呲噗呲,像是翻滚在爱欲-火锅中的泡沫。
我忽然就想吟诗。那是一首法语诗,只有短短的三句:
我曾经害怕黑夜。J’a
vais eu peur de nuit
但自从遇见你,Mais je t‘ai rentre
我开始期待黄昏。Je ence esperer le crepuscu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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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黑夜,温柔而潮湿的黑夜,请将我包裹,吞噬我吧。
我已经准备好了。
16
当他的手,将测试完毕的小兄弟,从红嫩的小-穴中拔出来时——
噗呲,腻滑而温热的肠-液,从合不拢的窄-口间轻涌出来,沾染了他的指尖。
那感觉就像……
玉葱浇上了甘甜的蜂蜜。
又像是奶香四溢的乳糕条上,淋了一层甜美的热巧克力。
啊,那就是我的忘忧酒,是我愿意永远浸泡其间的天堂泉。
17
他沾了淫-液的、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地抚上我的脸。
在我冰冷而突起的深紫色硅胶脑袋上,如有魔力一般摩挲而过。
我心荡神驰。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那幸福难以言喻,就好像……
我的面前是六月的原野,花开了漫山遍野。
我躺在草丛间,半寐半醒地打着盹,忽然间,就闻到了一阵栀子花开的芳香。
可惜我没有鼻子,否则我真想好好地嗅一嗅,那自他暖肠内沁出的爱-液,究竟会散发出怎样醉人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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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
那仅有短短一秒的幸福接触,转瞬就成了过去式。
他没有选择拾起我,而是复又拿起了刚才插过的那一根。
“就它吧,就选它了。我喜欢它顶在我前列腺上时的震动。这就是我最爱的一支!”
“不行……怎么……可以……你还没有……试过我呢……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情急之下,我开口了。
那声音经过了特殊的调试,仿照着我生前的声线,理想中,应当是醇厚而迷人的。
可惜,不知是不是他们临行前,忘了给我充电的关系。
那低哑而拖沓的音色,随着电流的滋滋声断断续续地冒出来,显得我愚蠢极了。
完了,最初印象是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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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地取下了眼罩,睁大了一对蓝宝石般的眼睛,凑过来对我眨了眨。
我有些紧张。
想象中的自己,此刻应当站得更高大笔直,雄赳赳气昂昂地接受他的检阅。
然而事实上,这一秒的我,恐怕并没有比上一秒,显得更加挺拔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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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事实上,我只是一根无助的安慰棒。
只能颓然地躺倒在桌面上,无助地盼他垂怜而已。
“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脸上还挂着方才激烈性-事中,爽出来的泪。
犹如雨后初晴的枝头,柔柔地悬挂着暖阳。
他指着我,问一旁的粗膀大汉:“现在的安慰棒,还是人工智能的吗?它,还能说话?”
大汉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的确,上辈子所剩的财富,在我死后,已经全部归属了我的未亡人妻子。
而现在的我,只是一根孑然一身,没有财产、没有人权、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安慰棒。
表面来看,我与普通的泄-欲工具,也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我还有一颗会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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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真是稀奇。这一根,可以送给我,拿回去当个纪念么?”
我听到他这样说时,整个人(或整根棒)兴奋得,恨不得站起来跳一圈踢踏舞。
当然我没有脚。
可下一秒,他将方才选中的按摩-棒,拿起来舔了舔,叼在了口中,朝那大汉一挤眼道:
“行了,咱们去隔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吧?这些棒子再好,也仅仅是能助个兴,哪比得上真男人的那根,有真实的温度呢?”
我望着他被人抱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急急追问:“我呢……那我怎么办……”
一双粉红色的糖果袜,不偏不倚地自空中飞来,铺天盖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帮我把这根会说话的棒棒,用袜子包起来。摄影完成后,我把它带回家,放在床头上,让他给我讲睡前故事。”
22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飞鸟和游鱼,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为别人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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