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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嘴巴。

姜菱其实有蛮多话想跟周凌说的。比如周凌如若真的不想娶那位于大小姐，只管另外寻一位比于大小姐更好的千金就行了。毕竟于大小姐虽然家世不错，可庶女的出身并不怎么好，周凌完全有理由不满意这门亲事。

当然，倘若周凌/硬/气一些，大可直接跟周家长辈杠到底，抵死不娶于大小姐。左右周凌而今在郡山书院读书，有一个最完美的科举为借口，谁也不能拦着他继续奋进，直至最后平步青云。

这般一来，于大小姐到底有没有耐心能够多等几年，直至周凌科举入仕方才大龄出嫁，就很值得考验了。

不过这些话，姜菱肯定是没机会跟周凌说了。原因无他，姜三海不乐意她掺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