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产ru,daoju,猜jb】
穴里射出来。我们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蒙上他的眼睛,我们轮流与他欢好。直到他猜到是谁的阴茎,再换下一个肉他。菲勒斯被我们给放在宴会摆出的长桌上,自己掰开腿。直到我抵着他屁股里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射出来,他才捂着肚子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才不相信这婊子直到现在还认不清在场每一个男人的肉棒!这点叫人一眼看透的坏心思,反而更让我为他神魂颠倒了,真是不可思议……
于是我揪住他的尾巴,把他三角形的尾尖含进嘴里。我教你,恶魔的尾巴也是敏感点,尽管菲勒斯现在被我们弄得全身都敏感得要命。他一下就丢了那点余裕,又喊着我的名字哀求我了——在他的屁股里又插进去别的精灵的阴茎的情况下——我轻轻用牙齿拽着尾尖右边的红宝石坠子,这粒坠子是我们送给他的另一件礼物,给他尾巴穿孔的时候,他的浪叫简直要穿过密林的树顶;他浑身都软了,胸前流出甘甜的乳汁。
正在肉他的那位朋友不高兴了,停下动作,扭头和我说话,要我先去休息。我吐出那枚坠子对他微笑,真是奇怪,狂欢中竟会出现争风吃醋的小插曲!不过,我们现在也不反感嫉妒这种情绪就是了。妒火也代表着欲望的存在,不是么?然后我俩比赛似地逗弄菲勒斯,直到他呼唤了无数次我俩的名字。然后我们就给后边等了过久的精灵们轰开了。
等等,现在,菲勒斯终于玩完这个游戏了。他枕在王的膝上小憩。他看起来比我们疲累得多,竖琴和长笛还没有停下,他也不受影响。王的手里还握着酒杯,他望着菲勒斯睡过去的脸。他慢慢地将杯盏倾斜,红色的酒浆流淌在菲勒斯的脸上,胸上。王扔下酒盏,离得近的精灵们纷纷凑过去,舔去菲勒斯身上的酒浆和乳孔里流出的奶水。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