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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脸带微笑,“巫太太你稍安匆躁,人还没到齐,等人齐了,我自然会宣读的。”
他话才说完,秘书小姐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正是巫启成。
“他也有份?”巫母眯细眼眸,戒备的目光射向巫若元。
对她不善的目光,视若无睹,巫启成在空椅子上坐下。
“好了,现在人都齐了,我可以宣读巫先生生前所立的遗嘱了。”胡律师举起面前的文件,开始宣读遗嘱。
“巫生决定将他名下的股票,基金,跟流动资金,都留给巫太太;而他名下的珠宝,古董,共值一千万元,则留给唯一的女儿巫虹小姐当嫁状;而巫宅则是巫太太跟三位儿女共同拥有;
而巫氏的股份,其中的60%将会有巫启成继承,而20%则给巫若元,其他20%则由巫太太拥有,还有,他在国外的物业,也平均分给两位巫先生。以上就是巫生所立的遗嘱内容。”
“怎会这样!他凭什么分得这么多遗产?”听完遗产分配,巫虹首先发难,一手指着巫若元道,。
妈,爸是不是昌涂了,他怎可以留那么多钱给这个野种?反而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却只有这么少。”
一千多万元的遗产,还没加上巫宅,这哪里算少了?曲静书在心底吐糟着,却见巫母也板着脸,盯着巫若元的眼神,仿佛想要吃了他似的。
“巫氏是我们巫家的基业,怎可以落到外人手中,对于这份遗嘱的合法性,我抱怀疑的态度,不排除打官司的可能性。”
“胡律师,有人质疑你的专业,你就没有话要说吗?”巫若元不愠不火地开口。
“巫太太绝对有权提出司法复核,甚至打官司,不过,作为一个专业的律师,我想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这份遗嘱是巫生两年前就立下的,而且两个见证人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权贵,如果巫太太坚持要打官司的话,恐怕胜出的机率不大,到时只会浪费你的宝贵时间,跟金钱而已。”
胡律师说完这番话,就离座走了出去。
“如果,你们真的决定打官司的话,我绝对奉陪到底,先告辞了,希望下次再见,不会是在法庭上吧。不对,我记得,巫虹你的案件,下星期就要上庭受审,到时我一定会到场帮你打气的。”
说罢,巫若元也站起身,施施然离开了。
“可恶!”巫母破口大骂,一手拿起面前的茶杯,狠狠地摔落地上。
“你爸实在欺人太甚了!他带那野种回家,白养那野种这么多年,我也不跟他计较了,现在他居然还分那么多股份给他,实在太过份了,到底他有没有当我是老婆?”
“妈,股份的事以后再说,过几天我的案件就要开庭了,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如果我真的被定罪的话,那野种一定会嘲笑我们的,我如果进去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妈你的。”巫虹摇着她的手道。
被她摇得头晕的巫母抽回自己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笑话我们巫家。”***
拘留所内。
“你憔悴了很多,在里面是不是很辛苦?”
心疼地看着几个星期没见的刘天赐,巫虹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却被一面透明的玻璃墙挡着,而无法触摸到他。
刘天赐原本英俊的脸庞,经过这段时间的牢狱生活,而变得暗淡无光,听着她的话,他冷笑了笑。
“这里辛不辛苦,很快你就可以亲身体会了。”
之前,两人都被警方抓住,不过,她因为家人的担保而被保释出出去,而他却无人担保,只能留在这里。
对上他怨恨的目光,她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这是干嘛?难道你在里面受苦,我不心痛吗?我知道,你在心里怨我,认为是我害你现在这样。可是当初如果不是你把钱赌光了,如果不是你说假装绑架我,骗妈拿钱赎我,事情又怎会变成这样?你只会怨我,我呢,我有怨过你一句话吗!”
说着,情绪陡地激动起来,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滑,眼眶泛红,脸露伤心欲绝的神色。
见状,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说:“是,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落到现在这种田地,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连累你了,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干嘛,还嫌我害你不够吗。”
用手帕抹着脸上的泪水,她哽咽着说。
“昨天,我去看过你妈了,她知道你的事后,一时激动得晕倒了。”
“妈她没事吧?”他紧张地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妈住乡下,他也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犯事被抓的事,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在这里。
对上他震怒的眼神,她咬了咬唇,“我是好心帮你去探望伯母,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谁知道她一直问我,为什么这么久不见你回去,我一时说漏嘴了。
不过,就算我没说,你进来后,她最后还是会知道呀。她知道你犯事后,就晕倒了,我送她进医院检查,医生说她血压高,血脂高,而且心脏也有些小毛病。”
边说,边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见他脸露担忧的神情,她就知道时机到了。
“以前你曾经跟我说,你妈只有你一个儿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如果真的被判罪的话,不但你前途举,伯母也会伤心难过,病情加重的。”
闻言,他呼吸变得困难,眼里流露着傍徨无助的神色。
“虽然,坐牢这事是无法避免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之后的事?”她柔声问。
“以后的事?”他失神地看着她。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在这里时,伯母要怎么办?如果有一笔钱,可以给伯母医病,还有你出狱后创业的话,你觉得怎样?”
他眼眸一亮,然后,狐疑地抬眸看着她。
“你说这么多,到底有什么目的,你直接说吧。”